“闭嘴,你这鳟鱼!”
哈力说道,看也不看他,杨勒满脸通红,闭上嘴。有些警卫喊他鳟鱼,因为他嘴唇肥厚,眼睛凸出。哈力盯着安迪看,“你就是那个杀掉老婆聪明银行家,为何要相信像你这样聪明银行家?你想要跟你样尝到铁窗滋味吗?你想害,是不是?”
安迪说。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点,否则是自找苦吃。”
“税捐处准许每个人生中可以馈赠配偶次礼物,金额最高可达六万元。”
安迪说。
哈力怔怔地望着安迪,好像被斧头砍下那样。“不会吧,免税?”
小截,还暗自庆幸只受这点伤。想告诉安迪,已经太迟。他可以回去捡起刷子,但是晚上还是会有个笨蛋在淋浴间等着他,准备打得他两腿痉挛,痛得在地上打滚。而你只要用包香烟,就可以买通这样笨蛋。最重要是,想告诉他,情况已经够糟,不要把事情弄得比现在更糟。
但什也没做,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铺着沥青。跟其他人样,懂得如何明哲保身。不得不如此。东西已经裂开来啦,而在肖申克,永远会有些像哈力这类人,极乐意把它打断。
安迪说:“也许说得不对,你信不信任她不重要,问题在于你是否认为她会在你背后动手脚。”
哈力站起来,麦德站起来,杨勒也站起来。哈力脸涨得通红。“现在惟问题是,你到底还有几根骨头没断,你可以到医务室去好好数数。来吧,麦德!们把这家伙丢下去。”
杨勒拔出枪来。们其他人都疯狂地埋头铺沥青。大太阳底下,他们就要这干,哈力和麦德准备人边把他丢下去。可怕意外!编号八四三三SHNK囚犯杜佛尼脚踩空几步,整个人从梯子上滑下去。太惨。
他说。
“免税,”
安迪说,“税捐处分钱也动不。”
“你怎知道这件事?”
杨勒说:“他以前在银行工作,想他也许——”
他们两人合力抓住他,麦德在右,哈力在左,安迪没有抵抗,眼睛直盯住哈力紫涨脸孔。
“哈力先生,如果她完全在你掌控之下,”
他还是用贯平静镇定声音说,“那没有什理由你不能全数保有那笔钱。最后比数是:拜伦·哈力先生三万五千,山姆大叔零。”
麦德开始把他拉下去,哈力却只是站在那儿不动。有阵子,安迪好像拔河比赛那条绳子,在他们两人之间拉扯着。然后哈力说:“麦德,停会儿。你说什?”
“如果你控制得你老婆,就可以把钱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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