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把刚才那句话重复
遍。
朱慧如道：“哦，如果您朋友觉得养小狗麻烦，那
把小狗拿回来吧，
再想办法送人。”
严良笑道：“尽管麻烦，可是想他既然帮个忙，就会直帮到底
吧，他就是那种人。”
朱慧如又把头低下，摆弄着手机，没去搭理他。
吃完面条，严良离开面馆，他心中有隐约猜测，尽管他没有掌握任何证据，但他觉得未知数个数差不多满足，猜测未知数步骤已经完成，接下去就是要验证这组高次方程解。
这时，朱福来端着面从厨房走出来，微微皱着眉，把面条端到严良面前，说句“慢慢吃”，随后言不发地往回走。
严良瞥眼朱福来，对朱慧如缓缓地道：“不是警察。”
朱福来脚步停顿住。
朱慧如连忙道：“警察说有关调查事要们保密，不要跟其他人提。”
严良哈哈笑，道：“抱歉，恕好奇心太重，呵呵。”
帮你个大忙是指什。”
“唔……也许是那条狗吧，”朱慧如快速地回答着，“捡那条小土狗后，不知道怎处理，哥说要把狗扔掉，不同意，可是养在店里不方便，刚好大叔愿意收养，解决这个难题。”
“听他说，当时他收养你送小狗时，有个小流氓过来，说狗是他，要拿回去，最后朋友花三百把狗买下来，有这回事吗？”
“嗯，有。”
“结果第二天晚上那个小流氓就死，是吧？”
朱福来又往厨房里走进去。
严良夹起面条，吃口，又道：“有时候帮助别人，反而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更多麻烦。”
朱慧如打开手机，自顾摆弄着，不想搭理他。
严良看她眼，问道：“是吗？”
“啊？”朱慧如仿佛才反应过来，道，“您说什，没听清。”
朱慧如尽管很想急着结束对话，可是时间找不到暂停理由，只好道：“是，就在河边那儿出事。”
“还听说，小流氓死当天，你是最后个见到他人？”
“唔……这件事警察已经调查过。”
“小流氓身上刀伤和你们店里把水果刀模样，是吧？”
朱慧如心中更惊，急思着应对，道：“您是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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