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民笑笑,望着他说:“谢谢你。”
严良道:“今天谈这多本职工作外话题,单纯因为你答应抓变态佬。仅此次,下不为例,希望们下次见面是纯粹吃饭,不想再谈案件话题。”
赵铁民叹息声,不过还是点点头,尊重严良选择。
他今天回去多两件事,是让人核对笔迹,看看“本地人”三个字是否确实是孙红运本人写;二是拖行痕迹中孙红运脚印,做下身高、体重鉴定,如果致,那脚印确实是孙红运,如果不致,那意味着是凶手穿孙红运鞋子留下,也就是严良判断那样。
今天直加班到晚上9点多,郭羽才下班。
人进行性侵,也没拿走受害人财物。”
严良啧啧嘴:“真是心理够奇怪。不过,凭什认为他和命案有关?”
“前天晚上12点不到,城西个辖区派出所接到名女性报案,说她被人猥亵。那名女性在酒吧上班,当晚下班回家,末班公交车到站后,她独自人沿着马路向前走,前面走来个戴眼镜中年男子。那男子开始没瞧出异常,等快靠近时,男子突然向她冲过来,掏出把刀,把她拉进绿化带,随后进行猥亵。而们命案现场,离前晚报案地点仅隔几十米,法医尸检结果判断死亡时间和猥亵发生时间接近,所以们有理由怀疑命案是那个变态男干。”
严良笑笑,道:“个人认为,可能性接近于零。”
赵铁民张嘴问:“为什这说?”
他拖着疲倦身子上公交车,坐半个多小时下站,向前走段是片大排档。
“听你说,凶手前四次犯罪中,你们调查监控,都没发现他。也就是说,凶手把犯罪地点周边监控都避开?”
“对,尽管监控有很多盲区,但每次犯罪把所有监控都避开,显然凶手在犯罪前做足功课。”
严良道:“命案凶手是个高水平家伙,神出鬼没,没人见过他。而那个变态男,没被抓住纯粹是因为他运气好,如果猥亵女性时刚好遇到路人,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公安局里。尽管他犯罪时戴帽子,但连电梯大便事都被你们查到,显然这家伙并没有多少反侦查意识。这两个人水平差太多。”
“你说有道理,”赵铁民抿抿嘴,“那你说该怎查?”
“具体细节不想过问,但既然你说死者死亡时间和变态男猥亵时间相近,想,抓住变态男或许是个突破口。目前情况看,似乎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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