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有家公司,暗地里是地下钱庄,下面设很多个进出口企业,们把钱交给那家公司,他们通过外贸名义把钱弄到境外,境外有专门取钱渠道。们就是这样把钱给梅东,具体地下钱庄怎运作,确实不清楚。”
“那家地下钱庄只做梅东生意吗?”
“当然不是,地下钱庄很大,们只能算小生意,大生意都是几千万上亿汇出去,听说那家公司旗下外贸公司是借着国企名
“放屁,几百万金额是说带就能带?”
“这个……别人有别人渠道,也不太清楚。”
“你还不说实话!钱到底怎汇出去!”
“……真不清楚。”
王瑞军刚要发怒,张昂手拦,突然莫名其妙问句:“你有没有学过舞蹈?”
“说!”王瑞军猛拍桌子。
杨威马上脱口而出:“方国青去澳门赌博,输光百万,又分几次跟赌场借五百万翻倍,后来全部输光,是赌场让们跟他要账。”
“赌场谁开?”
“是……是澳门老板!”
“你结拜大哥梅东吧?”
,你说各方能交代得过去吗?不过凡事都是有转机,如果你愿意戴罪立功,觉得这些事在们公安口内部可以先处理,用不着走到法院那步。”
杨威思索几秒,眼珠转,联想到刚刚两位领导把审讯人员撤走关掉监控系列动作,他豁然开朗,戴着手铐手指搓搓,脖子向前伸出去笑嘻嘻问:“领导,什价?”
“价你妈!”王瑞军句话把他笑嘻嘻吓回去,“们是要你配合办件事!”
“呃……什事?”
王瑞军朝张昂看眼,张局点点头,他便对杨威说:“先说说方国青欠你钱事。”
“舞蹈?”杨威茫然摇摇头,“没有啊。”
“那就好,们来教你劈叉吧。”
“好嘞。”王瑞军应句。
他刚站起身,杨威当场叫起来:“领导领导,说,全说,不要劈叉,真不要劈叉。”
张昂嘿嘿笑,示意王瑞军坐回位子上。
杨威愣,皱起眉,只能点点头。
“你们跟梅东怎分钱?”
“们要回账后,本金还给他,利息大头归们,如果是欠得久,利息部分再给他半。”
“那你们要回账后,是怎把钱给梅东?”
“们想办法找人带去澳门。”
“方老板……他因为工厂经营困难,所以……所以半年前跟们借笔钱,这个欠款有他亲笔签字画押,是真啊。”
“经营困难?放屁!说实话。”
“他……他是赌博输钱,跟们借钱翻本。”
“是跟你们借吗?”
“……”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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