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阿七立刻跑出车厢,紧随其后,他跑到刚才问话胡子水手跟前,说:“要用无线电联络民邦号。”
“长官,这可没权处理,你得亲自跟船长说。不过你要问民邦号船员有没有见过你要抓人,还是等泊岸吧,照片又不能经无线电传过去……”
“不,只要通知民邦号句话。”阿七抓住胡子水手手臂,“告诉他们搜索可疑物品,怕有人在船上放炸弹。”
众水手同时露出错愕表情,互望数眼后,胡子男问:“长官,真?”
“不知道,但有这个可能。请民邦号船员在不惊动乘客之下搜索。”
水手说。
“小纠纷?”阿七问。
“好像说,个半小时前从中环开往油麻地航班上,有两个年轻人不知道因为什小事而开骂,水手们都怕他们大打出手,可是闹阵子,他们却和好。真是不能理解这些小伙子在想什。”
“有没有办法问问民邦号船员详细情形?”阿七问。
“当然可以,不过们刚离开中环,民邦号应该刚离开油麻地。你们在佐敦道下船后,要多等半个钟头才等到他们泊岸,到时你们便可以上船查问。”
“明白,你们请在这里等下。”胡子水手点点头,往驾驶室走过去。船长在胡子男陪同下来到们跟前,阿七向他说明情况,船长便说回去驾驶室联络民邦号。和阿七坐在船头个给船员们休息角落等待回复,虽然海港景色很漂亮,迎面吹拂海风很凉爽,但们现在没心情享受。
“那便是民邦号。”名水手指著海上另艘迎面而来渡轮,对们说
们应该会在四点半下船,换言之,民邦号大约在五点正靠岸。
“说,杜自强他们目标,会不会是民邦号?”回到车上,对阿七说。
?白炸:粤语,即水母。
“又回到炸沉渡轮假设?”阿七反问。
“炸沉渡轮确没有意义,但别忘渡轮是运载车子啊。或者他们要对付,是某个开车搭渡轮人,他们想制造海难。”皱起眉头,说:“这说来,杜自强他们对话便容易理解。杜自强和苏松在船上假装发生纠纷,邹师傅趁船员们不注意时,在机房或渡轮上某特别脆弱位置装设炸弹。杜自强说过目标不易对付,大概是指船上耳目众多,而邹师傅说目标比想像中脆弱,是因为船上各人都没料到会有炸弹。在闹市中想暗杀个人,未必能成功之余,逃走亦很麻烦,但渡轮在三十分钟航程内完全处于孤立状态,水警轮和消防船要救援有点困难,而船上救生用具也不见得齐全。最重要是,犯人早已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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