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把枪都没有发射过
痕迹。”司徒督察插嘴说。关振铎记得，从TT他们报告中知道，捷豹未发
枪便被击倒，而丧标用是AK47突击步枪，这把黑星可能是备用手枪。
“
记得TT……邓霆督察报告中，说石本胜临死用手枪击毙清洁女工李云，不是左边这两柄其中之吗？为什
没有发射过痕迹？”关振铎问。虽然枪战后他到过现场，但当时鉴证人员已替枪枝拍照存证，先步将危险品捡走，关振铎没看到这些枪械。
“因为他用是这罕见东西。”卢森从纸箱中取出第五把手枪。
“67式？”关振铎看到后，脸错愕。
“少见吧。”卢森笑
笑。“这便是可能跟石本添有关线索。”67式微声手枪跟54式“黑星”手枪样，由中国制造，属于军用
要线索，但确有点‘令人在意’。司徒督察模仿关振铎语气，强调”令人在意”这四个字。
“军械鉴证科？”
“对……或者们到军械鉴证科找卢督察聊聊？由他来说明会方便些。”
军械鉴证科俗称“军火专家”，专门枪械和爆炸品鉴证工作，像是弹道测试、核对弹头等等，也负责储存警方从案件中缴获军械。
司徒督察跟关振铎搭电梯来到军械鉴证科办公室，卢督察正好有空，可以跟他们聊下。
“关警司，好久没见。”卢督察跟关振铎握手，用英语说道。卢督察全名卢森，是位身材壮硕苏格兰人，在军械鉴证科工作多年，虽然在港居住十多年，还是学不懂拗口广东话，只懂得只言词组。他本名是CharlesLawson，取中文名时干脆只用姓氏作音译，替他起名同僚觉得音调较接近“罗森”不大吉利——中国神话中间罗王居于“森罗“殿！—所以改为”卢森”，虽然皇家香港员警是根据西方制度编配纪律部队，但这个以华人为主团体里，仍对些中国传统风俗有所遵从避讳，各警署仍供奉关帝便是例。
“Charles，你说石本胜身上有奇怪东西，可能跟石本添有关，关警司刚好来找，便请他过来谈谈。”司徒督察以口港式英语说道。
“对。”卢森高兴地点点头，转过身，取出个箱子，箱子跟刚才司徒督察拿出来尺寸差不多，但关振铎觉得这个箱子比刚才那个重得多。
“这是在歹徒身上找到曲尺手枪。”卢森捡出四柄黑星，并排在桌上。“这柄是那个叫‘捷豹’歹徒使用，这把在‘丧标’身上找到，其余两把是在枪战现场石本胜身旁手提包里找到。”
卢森说出“丧标”名字时，发音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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