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碰巧在现场。”
“啊,这样嘛……”司徒督察搔搔像鸟巢头发,说:“确,你看到疑团会放手不管才怪哩。”
“那张字条仍在鉴证科吗?”
“你指是那张暗号字条?在,连同其他物品概在鉴证科。前线口气刮堆证物,每件也要套取指纹,还要跟纪录比对,们哪来这多人手啊,同事们每天对着灯箱做比较,看得快瞎掉……你等下,拿字条给你看。”司徒督察耸耸肩,夸张地摊摊手,再转身往办公室旁房间走过去。说话时表情丰富、动作大是他特色。
司徒督察回来时捧著个长,宽、高也差不多是五十公分纸箱。
胜却为时已晚。
新加入旺角重案组警员骆小明报告补充枪战前段空白,叙述他们跟捷豹和丧标遭遇经过。虽然队长TT抗命在前,这菜鸟在行动中宁愿救助同僚,无视上级命令,甚至因为沙皮条性命而放弃拯救更多人质机会——关振铎心想,这个骆小明大概会在纪律聆讯中被批得体无完肤,个人档案被狠狠写上笔,以后不用指望升级。
TT在报告中虽然没有明写,但暗示指挥官高朗山没有适时作出合理判断。B队在通讯中得悉TT独自攻坚后半分钟赶到现场,可是已经迟来步,而TT在这三十秒间已跟石本胜分出胜负,独力解决对方。TT认为,如果指挥官早点亮绿灯,部分人质便有机会生还。
两天后,关振铎趁著工作空档,到鉴证科趟。他很在意那张写上“042616”字条,可是在纪录中着墨不多,而他又不想这时候招惹内部调查科,于是改向鉴证科着手。关振铎过去侦破不少案子,经常出入0e护科办公室,熟悉部门运作,而他又跟监监科司徒督察相熟,知道直接向鉴证科讨人情取资料,会比跟内部调查科交涉轻松得多。
“关警司!你不是到CIB吗?为什会来?”司徒督察笑道。他嘴唇上留着八字胡,笑起来模样有点滑稽,跟喜剧明星吴耀汉颇为相似,又有点像美国歌手小森美。大卫斯?。司徒督察对关振铎前来感到诧异,是因为对方贵为情报科B组主管,用不着亲自跑来取报告。
“这便是字条。”
?小森美,大卫斯:SammyDavisJr(1925-1990),美国著名黑人歌手、演员。
“有点事情放不下心,所以来跟你聊聊囉。”关振铎微笑道:“想知道嘉辉楼事件细节。”
“为追查在逃石本添吗?”
“不,比较在意内部调查科正在查事。”
司徒督察听罢,吹下口哨,说:“关警司也插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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