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督察,先走。”关振铎待好会,在现场走圈,察看过那凄惨环境后,跟高朗山说,这时候,高朗山才发现关振铎在场。
“好,如果有任何关于石本添线索‘会送到CIB。”’高朗山勉强地挤出个不由衷微笑,说:“让关警司您看到这惨况,实在抱歉。”
“这不是你错,们总会遇上这种无奈案子吧,唉。”关振铎点点头。
“谢谢。请慢走。”
“再见。”
查十六楼七号室,怕石本胜设陷阱,留下爆炸品。”
冯远仁和另外探员听到命令,立即执行,而高朗山则和留在现场救护员——除位替TT包扎外——逐检查死者,希望有奇迹出现。救护员看过每具尸体,做基本检查后,都摇头叹息,表示没有生命迹象。人质没救,警员就要保持环境状态,以进行搜证和记录。
面对着弹孔满布墙壁、被打得破烂家俱、猩红色片地板、随处可见木屑和弹壳,高朗山有种不真实感觉。TT和沙皮被救护员抬走后,搜证同僚陆续到场,但高朗山觉得自己在现场毫无意义。现今所做切,不过是亡羊补牢例行公事。内疚和后悔充斥着高朗山内心,他不断思考到底哪儿出错——
是TT吗?
他很想把责任推到TT身上,埋怨他抗命导致这惨酷结局,但是,他知道那只是借口,石本胜是只杀人不眨眼恶魔,他逃到街上,遭毒手人或许更多。从石本胜三人撤退刻,行动就已告失败。
关振铎
理智上,高朗山很清楚自己比TT要负更大责任。TT报告石本胜正在杀人质时,高朗山只是按本子办事,指示等待支援,无视现实问题所在。如果当时他早几秒容许TT进攻,那几秒间,TT能否救回命?因为自己不信任部下,才会令情况恶化。
高朗山指示手下记录证据,聆听手下疏散居民报告,连关振铎来到现场也没有注意。关振铎从其他警员口中知道这悲惨情况,在搭电梯上来前,跟TT在楼碰过面。
“高sir,飞虎队问行动是否取消。”位探员来到高朗山身后,问道。
“取消……取消。”高朗山本来想叫对方告诉飞虎队他们来晚,但他还是忍住。身为指挥官,情况再坏也不可以说意气话。
从枪战爆发,到现在这刻,不过是二十多分钟事情,高朗山却有过数小时之感。部下汇报,十六楼贼人巢穴没有发现任何陷阱或危险品,他便安排搜证人员前往找线索。鉴证科人员、支援警员等等陆续到达,而记者亦纷纷到场,围在嘉辉楼数个出口前,拍摄警务人员进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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