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急处理不足?”
“就是被腐蚀液泼到后,有没有即时冲洗、急救员有没有充分中和皮肤上腐蚀液,用纱布包扎防止细菌感染等等。听急症室同事说,检查时才发觉情况严重,连分流站都看走眼,没有让他优先接受诊治。不过令早急症室出堆状况,也不能怪责他们,先有火灾,再来是镪水弹,还加桩囚犯越柙,有够手忙脚乱。”
“今早真是不得哩。”关振铎点点头。
“们部门也样。”冯医生苦笑下,“西环火灾已有几个烧伤伤者要接受治疗,之后还有堆被腐蚀液灼伤,还好今早八点多运载化学原料货车车祸没有伤亡报告,否则现在仍在处理伤者吧。”
“您指是今早德辅道中车祸?”
,问冯医生您也可以。”关振铎微笑道。
冯医生没料到对方有这反应,说:“如果可以帮得上忙,请说。”
“李风伤势很严重吗?听说他双眼有失明可能。”
“是,腐蚀液溅到双眼,待他情况稳定,们就会让眼科同事跟进。”冯医生摇摇头。“他左眼比较严重,应该救不,但右眼还有六成复明机会。”
“钟华盛和周祥光呢?他们没有伤到眼睛吗?”
“对,跟认识警员说今天很忙,他就说如果中区车祸货车载不是无害乳化削而是腐蚀性液体,医院令早就会塞爆——不过现在也几乎塞爆吧。其实如果中区交通不是因为这车祸而大挤塞,那三十多名被镪水灼伤市民部分会改送到湾仔邓肇坚医院,们急症室就不会如此忙乱……”
“想问下,替三位伤者办入院手续是谁?”关振铎将话题拉回案件上。“既然们不能向伤者问话,想跟他们亲人聊聊。”
“您提起这个,确实有点麻烦
“没有,不幸中之大幸。钟华盛被腐蚀液泼到肩膀,再溅到脸部下半部,脖子和口鼻伤势最重。周祥光则迎面洒中,但他幸运地戴太阳眼镜,液体没有沾到双眼。”
“他们手脚没有受伤吗?”
“有,不过脸部最严重,手脚都只是轻度灼伤。钟华盛左手臂和左脚都有伤,周祥光则是双手受伤……他应该是被腐蚀液泼到睑,慌张地用手去擦,结果双掌也被灼伤。”冯医生边说边做出用手掩面样子,示范他预计中情形。
“他们要留医很久吗?”
“暂时很难说长短,但想两个星期是合理预测。”冯医生向接待处墙上月历瞧眼,再说:“而且,预计三人在后天要进行植皮手术。周祥光应该会先做,他应急处理最不足,虽然受伤范围不及其余两人,但皮肤伤势最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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