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这种强硬手段会让自己是黑道老大
事成为公开秘密，但他更借此制造出‘法律也站在自己
方，警方也对自己无可奈何’神话。警方对传召他有所顾忌，他就更容易管理手下，令自己跟违法生意切割—直到今天某位新上任，辣手神探‘’在毫无证据下仍敢去捋虎须‘才让这’，神话’破灭。”
小明怔
怔，他不知道师傅是在称赞他还是在
明问。他心想，这女孩实在太天真。
“传闻左汉强好色，只要能跟他上床，就有机会接近他，找到他犯罪证据。”小明愣住。他没想过面前这个十七岁少女在几年前已有这觉悟，出卖身体为不是名利，而是复仇。
“结果……有没有找到？”
“
连跟他见面机会也很少，更别说色诱他。”唐颖沮丧地说。“加入星夜头两年，就只有经纪人替安排些琐碎工作，到第三年才有机会跟左汉强见面。经纪人说老板打算捧，满以为左汉强这厮看中身体，结果他每次跟见面时都是谈公事，完全没有跟他私下会面过。”
“她太小看左汉强。”关振铎插嘴说：”左汉强根本不像传闻那样好色，那只是他刻意安排谣言。”
“谣言？”
“说过很多次，左汉强是个城府极深混蛋，为误导敌人，他布下假局多不胜数。”关振铎笑道：“为掩饰真正弱点，特意制造出虚假弱点。小明你想想，假如现在有新冒起黑道，借着对左老大女伴不利来打击他，或是警方收买传说中跟他有亲密关系女明星，这样对左汉强会有什
效果？”
“……没有效果？”小明察觉到这幌子用途。那些女明星有什意外，对左汉强来说都不痛不痒，如果警方收买她们，只会白费气力，往错误方向挖掘不存在罪证。而且，这样做产生屏障效果，只要左汉强留意这些女明星有没有异常行为，就知道敌人是否有所行动。
二个系统强度，并不取决于驳强部分，而是在最弱环节所决定。左汉强深明此道，所以他伪造出他系统中最弱环，用来扰乱敌人。“关振铎说：”为维持这层烟幕，他更刻意教训那些失言艺人和DJ，只要说他‘亲爱女明星坏话’，就会被好好‘招呼’，这做法有三个好处，是令这个伪造弱点更真实，二是让人误会他是个急躁蛮干老大，三是增加组织成员对他敬畏。比起色欲，他更渴求权力欲吧。这家伙是个老练赌徒哩，什时候拿到好牌，什时候虚张声势，他人完全摸不清。”
“即是说，左汉强其实从来不着紧自己或女艺人们声誉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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