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现在仍未有任何证据吧?”左汉强说。“你所说不过是猜测。”ohn,你有没有计算过这位骆督察刚才说多少足以构成诽谤罪话?
“委托人对你臆测不会作任何答复。”律师紧皱着眉,说:“你说全是无稽之谈,如果你有足够证据,麻烦你放出来。”
“没错没有证据,但你手下犯个错误。”骆小明保持着语气,说道:“之前直猜想兴忠禾古惑仔行凶后移走尸体,是凶为错手杀人,时情急,于是让唐颖‘人间蒸发’以免招来洪义联报复;可是,当发现唐颖尸体没有衣服,才明白当中原因。凶手想带走‘不是’,尸体’,而是‘尸体身上衣服’。左先生,你有看过唐颖遇袭影片吧?”
“有看过,那又怎样?”
“没有人料到,娇小柔弱唐颖,居然在危急关头肘击凶徒。那下反击力度很猛,那个犯人正面吃记,虽然镜头没拍到,但相信他鼻子或嘴巴被打个正著,即使戴着口罩,多半他有流鼻血,或被打掉门牙。”
影片中,那个矮个子确有用手掩住口鼻。
“唐颖被杀后,犯人之发觉自己满脸血迹,这刻,他才察觉自己血液可能沾到唐颖衣服上。问题是唐颖坠桥而死,身上已沾满她鲜血,凶手无法确认在纠缠中有没有留下血液证据。般黑帮寻仇,犯人未必在意身分,bao露,可是这回却是整个计画中必须隐藏关键——犯人是谁不要紧,重要是他所属帮派是哪个。若警方成功抓住行凶古惑仔,利用血液DnA证明他就是凶手,而他是洪义联而非兴忠禾成员,那就坏左老大大事。凶手们没办法在现场花时间脱去尸体衣服,只好整具尸体运走,之后再处理。”
“如果事情像你所说,不也是没有证据吗?”左汉强冷冷地说。他样子变得相当难看。
“衣服是没有,但血液不定在衣服上。”骆小明取出几张角度不同照片,上面是凶案现场天桥阶梯。“鉴证科几经辛苦,在个扶手上找到血迹,而血迹所在之处,正是影片中被唐颖打中矮个子曾用手触摸过位置。那影片记录厂完整行凶过程,是难以推翻铁证,现在,们只欠找出血液主人。是,手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左先生唆使他人谋杀,但这个矮个子凶手证言便能够。”
“你们已抓到这个矮子?”左汉强以低沉语气问,虽然他外表仍是西装笔挺,但他摆出姿态,已经不再像位光明磊落商人。
“们已有同事在跟进,明天之前就会抓到目标。”骆小明露出个意味深长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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