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这声音就像老侦探在嘲笑自己徒弟,错过简单易见事实,直往牛角尖钻去。
“师傅你凭刚才话就知道犯人不是外来者?”
“哔。”又是个爽快YES。
“刚才
时间再受第二击。从衣领上血迹和伤口推断,两次袭击相隔半小时左右。们无法确知当时情况,但鉴证人员已经找到做成伤害武器——那是本来放在书桌上装饰用金属花瓶。这个花瓶上没有任何指纹,犯人似乎用它袭击死者后,曾仔细地抹拭表面。”
骆督察再次把视线从记事本移开,扫过房间里众人,最后停留在病人身上。
“而死者死亡状况,却是最令感到疑惑部分。”骆督察皱起眉头,说:“死者躺卧在书架旁,身旁有本家族相簿,鉴证人员在里面发现染血指纹,相信死者在死前曾翻看,从地上血迹,们知道死者在受致命伤后,从书桌爬到五公尺外书架,再翻看照片,法医估计,死者受伤后超过二十分钟才死去。曾经以为他是想留下什讯息,但仔细检查后,相簿里血迹毫无规律,死者像是纯粹想观看旧照片。更奇怪是死者手腕和足胫有被胶带捆绑痕迹,嘴巴亦曾被胶带封口,可是死者被发现时这些胶带已被撕走,没有留在现场。”
阿声几天前知道这化验结果后,曾提出想法——胶带不定是犯人所为,也许是死者有被虐待癖好,那是跟情妇“玩乐”时留下证据。结果他这番话令组内女同僚对他投下鄙夷目光,就像是看到变态家伙。骆督察倒不以为然,只取笑他句:“你是不是觉得有钱人都荒*无度,定有不可告人异常嗜好?”
“撇开那些有点奇怪现场状况,单从环境推断,们猜想犯人是窃盗犯,他在半夜打破窗子,潜入书房,在搜掠时遇上死者,于是用花瓶袭击对方,将他打晕,捆绑后继续抢掠。犯人发现保险柜,但无法用工具打开,于是利用鱼枪威胁死者,要对方说出密码,死者不从,结果被犯人用鱼枪杀死,犯人最后夺取二十万元现金后逃去……”
“嘟嘟。”
低沉响声,打断骆督察话。指标指著NO,五位证人面面相觑,为此感到讶异。
“师傅,你想说犯人不是外来者吗?”
“哔。”指标爽快地移到YES。
骆督察脸错愕,说:“们深入调查后,确实判断犯人并非小偷可能性较大——们在窗户外面没有找到攀爬痕迹,窗子下方花圃亦没有找到脚印。曾想过犯人或许从别处潜入,利用游绳方法从屋顶垂降,但顶楼栏杆没有任何痕迹。当然犯人仍可能是用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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