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邵德平是无辜?”
“可以这说。”
“但他认罪啊?”
“所以他律师MartinMak是个庸碌家伙。”阿涅嗤笑声。“明明手上拿堆好牌却不懂打,为避免麻烦劝被告接受认罪协议,这种人根本不配称为律师,该叫做讼棍。”“什好牌?”
“不就是花生讨论区那篇文章内容嘛,虽然邵德平形迹可疑,例如当场想逃跑,但说是因为胆小而做出错误决定也样合理。”
资料,但前提是必须锁定某人,而不是大海捞针般在数千个乘客中找出某个正在滑手机家伙。”
“他回到月台又如何?杜紫渝寄信给小雯时他是证人吗?但现在再看这影片也——”
阿怡突然止住说话,视线聚焦在影片背景上,因为她察觉到不对劲地方。香港铁路各站月台都以不同颜色做为主调,方便乘客辨认,减少下错站机会,画面里月台柱子是天蓝色,但阿涅说过,杜紫渝寄信给小雯,是在油麻地站、旺角站和太子站——它们颜色分别是灰白色、红色和紫色。天蓝色车站,是九龙塘。
九龙塘站跟杜紫渝无关,但跟小雯有关。
阿怡赫然望向右下角标示着影片时间和日期数字。她因为自己大意没看到这明显线索而懊恼,同时也因为隐约察觉到阿涅暗示事实而吃惊。右下角所标示日期,是二〇四年十月七号,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二分。
“可是根据证人供词,他当场说过‘只是不小心碰到小雯’,这不正好承认他做过吗?”阿怡无法接受阿涅说法,毕竟她直认定邵德平就是令妹妹受苦坏蛋。
“就说那律师无能。你当初拿给资料里,包括你妹妹口供,当中就有合理答案——你妹妹指有人摸她屁股下,她以为对方不小心碰到,但隔阵子,那只手开始肆意地抓她屁股,还猖狂地掀她裙子。为什曾察和律师都没有质疑过,开始那只手主人和之后那个乱摸色狼不是同人?在挤沙丁鱼似
这是小雯被猥亵侵犯日子。
阿涅从阿怡表情看出对方已察觉到事实,于是再伸手拉动画面,让影片倒回数分钟。就在施仲南下车不久,阿恰看到穿校服小雯在个中年妇人搀扶下离开车厢,之后是被个魁梧男性架着下车邵德平。
“简单智力问题——”阿涅微笑着说:“在发生事端车厢里,会装作漠不关心,尽快开溜,避过风头后回到同个月台登上晚几班列车人,最大可能是谁?”
“真、真正色狼?”阿怡交替看着平板和阿涅,呆然地答道。
“难得你这次答得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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