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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9 / 33)

别不大,上万元红酒,不及待在电脑萤幕前边听着查特贝克34忧郁嗓音边喝罐啤酒。他直在追求,并不是五感上满足,而是更难捉摸、无法言喻某种精神上快感。阿涅并不讨厌自私家伙,可是假如对方恃强凌弱,目空切,以为自己能够只手遮天,他就有兴趣挫对方锐气,好好整治这些混蛋。教训恶棍是他乐趣。

不过阿涅是个有原则人,他相信因果。

阿涅平生最受不,是“正义”这两个字。这不是说他不分善恶,只是他解到,比起单纯由善恶引起冲突,世上更常见是因为立场相异而勾起纷争。在各种对抗之中,任何方都打着“正义”旗号,声称自己才是道理所在,即使用上卑污手段,也美其名为“逼不得已”,以力量压倒对方,说穿不过是胜者为王丛林法则。阿涅对此更有深刻体会,他拥有金钱、地位、力量和才能,几乎能够为所欲为,能轻易成为他人眼中“正义”化身,可是他知道随便以“正义”为名在他人身上施压,不过是种霸凌。

他对自己能使用狠毒手段十分清楚,即便恐吓是黑社会老大、欺骗是黑心*商,他都不会以正义自居。他只是以“恶”制“恶”而已,彼此都是丘之貉。

因为解到这点,所以他约束自己,限制自己行动。

无论是客户委托、还是自己好管闲事,他都会认真思考该用什方式行事,如何才合乎因果报应。对阿涅来说,要毁掉个人十分容易,在他眼中人性是充满破绽不良品,要操弄、摆布他人易如反掌,但他不会轻率使用这能力。他觉得世上太多人喜欢扮演上帝角色,为这个社会带来痛苦与不幸,而他不愿意同流合污。

阿涅不时提醒自己,他不是判官。

在为客户复仇生意上,他都会仔细判断客户背景、事件原委,再决定接不接手。他曾经做过不少无情决定,令某些人有着悲惨下场,但那些人承受不过是过去施加于他人痛楚——阿涅最擅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多不少将受害者伤害还原到加害者身上。事实上,替别人执行这些计划时,阿涅感到较轻松,因为他视自己为件工具,恩怨情仇也不过是他人业;可是若然是自己多管闲事话,就要小心衡量因果,甚至不得不采用迂回但符合他价值观麻烦做法。

在对付施仲南行动上,他就遇上这难题。

确认施仲南恶行后,阿涅决定要解救那些被施仲南胁迫女生,让她们复仇,他要令施仲南投狱,亲身体会性罪犯在狱中会受到“特别照顾”,感受下那些女生每天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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