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检察官,你认为该以什罪状起状施仲南?”
“‘猥亵侵犯’吧?”阿恰记得,邵德平罪名大概是这种名称,那施仲南应该也差不多。
“对,然后他会在法庭认罪,表露悔意,刑期递减三分之,因为案情轻微,顶多关到两个月,甚至说不定缓刑或守行为事。”阿涅面露不悦,说:“这样子他便逃掉他应受惩罚。”
“应受惩罚?”
“施仲南真正罪名是‘以威胁促致他人作非法性行为’,加上受害者未成年,量刑起点该在监禁四至五年吧。”
南’,他才察觉和施仲南曾私下会面事实。”阿涅边解下领带边说。从他样子,阿怡看出他应该对这身打扮没有好感,恨不得早点穿回悠闲运动外套和七分裤。
“原来施仲南就是在花生讨论区贴援交裸照人吗?”阿怡劈头问道。
阿涅眯起双眼鳅住阿怡,思考两秒再露出明白对方发问背后原因表情。“你竟然这有毅力,将那时候给你网页名单全看?”
“嗯,还以为那是你为戏弄,特意加入成人版连结……”
“你又来,‘自以为是猪’。”阿涅嘲笑道。“哪来这种闲工夫?只是将跟调查相关网页连结放在同个资料夹,才会让你看到。反正本来没预计你会接触这边案子,那些连结给你看也没关系。”
阿恰讶异地瞧着阿涅。
“威、威胁?”
“之前跟你说过,从地铁站影片和八达通纪录找出施仲南这个家伙吧。”阿涅边将眼镜除下边说。“当时只以为他是令邵德平蒙冤、猥亵侵犯你妹妹真犯人,不过因为他冷静熟练行动令产生好奇心,想知道他是不是惯犯。你每天在家附近守候、要接受委托时,去调查这家伙,骇进他电脑,摸清他底细。结果,从铲览器纪录里发现他不时上载色情图片到花生讨论区成人版,而且即使照片中男性样子被隐去,也能够从身体特征确定那就是施仲南自己。”
“他付钱给援交女生拍色情照片?”阿恰记得花生讨论区那篇文章标题是“本地援交少女”之类。
阿涅递过平板电脑,按下,上面
“所以到底是怎回事?你布局令施仲南在同事面前出丑、揭发他恶行吗?”
“差不多。”
“这就是你刚才说鸭记没在地铁当场阻止那色狼原因吗?”阿怡有点不服气,她不理解为什这种惩戒比及时拯救那些女孩更重要。
“区小姐,问你,”阿涅没有被阿怡激怒,缓缓地说:“你认为鸭记当场阻止话,施仲南会有什后果?”
“当然会被送上医察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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