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拿去。”刚下车,阿涅从裤袋掏出第三个信封,递给车上纹身汉。
“这是?”纹身汉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
“给你们老大。”阿涅说.?“你们今天交不差吧?把这个拿回去,给张永承那厮,他便不会怪你们,你们之后也不用来麻烦。”
纹身汉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可是阿涅没放手。
“不过奉劝你们别看内容。”阿涅嘴角微微上扬。“好奇心代价可以很大,你们犯不着拿自己贱命作赌注。”
成普通止痛药?”
“你!”金发男仍想冲上前措住阿涅。
“真动手话,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死。”阿涅突然换上副疯子般神情,凑近金发男脸,直视着对方双眼。“可以趁你熟睡时挖掉你双眼、割掉你肾脏,亦可以在你饮用水里放弓形虫,让它们寄生在你那人头猪脑里,慢慢把你脑袋吃掉。你别以为替老大扫过几个场子便代表自己很有种,要比狠比疯话,你远不及。你可以在这儿干掉,但保证你往后会生、不、如、死。”
在这刻阿恰才察觉,车厢里形势逆转。本来被武力压制阿涅,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反过来变成威胁者。纹身汉和金发男眼神流露出恐惧,仿佛现实中出现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控制异常事物。
“还有,开车姓余那个!”阿涅向着车头嚷道:“给回去屈地街,在来记面家外面停车!你不照做话,可不保证五分钟后荃湾明育幼稚园会不会发生什离奇意外——”
纹身汉和金发男愣住。阿涅放开信封,不管他们,将车门关上,再拍车身两下,示意司机开车。
厢型车急促煞车,阿怡几乎摔在地上。
“你、你你敢动女儿半条头发……”厢型车司机转过头,紧绷着脸,怒气冲冲地说。
“怎不敢?”阿涅回复木然表情,说:“姓余,你有正当职业不干,跑去替这些人渣当车手赚外快,惹祸累及妻女是你活该。你聪明点便立即掉头,迟个,秒钟话,爱莫能助。”
车子此时停在上环干诺道西信德中心附近路边,姓余司机焦灼地盯着纹身汉,纹身汉说.?“照他话做。”
不到五分钟,厢型车回到西营盘,在屈地街附近停下。在这短短车程里,阿怡感到车厢里弥漫着,股迷离气氛,令她无法解这个诡异处境。她本来该是被牵连局外人,是半个被害者,但她又觉得自己好像站在加害者,方。纹身汉和金发男直没说话,只以畏惧不安眼神盯着阿涅,仿佛只要把视线移开,阿涅——和阿怡——便会变成张牙舞爪魔物,把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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