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光头点头说,“王冰棍五万元,你就是十万元。”
余拔牙和王冰棍脸上再次出现怀疑表情,两个人互相看着,心想天底下哪里有这好事?王冰棍小心翼翼地问余拔牙:
“是真吧?”
余拔牙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知道。”
李光头哈哈地笑,他说:“你们掐下自己手,疼就是真,不疼就是假。”
该在县z.府大门外堆起破烂大山,他现在出钱铺草皮种鲜花建喷泉就是为弥补自己过错。
李光头成们县领导眼中红人,他当上县人大代表。半年以后,县长换成“竹下”西装陶青后,李光头更上层楼,当上县人大常委。李光头发财以后仍然是衣衫褴褛,就是参加县人民代表大会时,他也是身破烂衣服,像个要饭乞丐那样走上主席台去发言。陶青县长实在看不下去,在大会上发言时顺便要求李光头注重仪表。陶青县长说完话,刚刚发言结束走下去李光头,身破烂又走上主席台,全体人大代表以为他要当场表态:以后不穿破烂衣服。没想到李光头张嘴语惊四座,他首先解释自己为什穿得如此破烂,他说没钱时要艰苦奋斗,有钱更要艰苦奋斗,他指着自己破烂衣服说:
“这是远学春秋时期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近学w.g时期贫下中农忆苦思甜。”
到年底,李光头把余拔牙和王冰棍叫到自己回收公司办公室,说今年收成不错,分红也不错。余拔牙人两千元是两份,王冰棍入千元是份,余拔牙分红得到两万元,王冰棍得到万元。当时还没有百元钞票,当时最大钞票是十元。李光头将厚厚二十叠钞票推到余拔牙面前,又将厚厚十叠钞票推到王冰棍面前。这两个人互相看来看去,不敢相信这是真。李光头靠在椅子里,像是看电影样,嘿嘿笑着看他们。
余拔牙和王冰棍嘴里念念有词算又算,自己钱人股还不到年,下子翻十倍。余拔牙和王冰棍继续傻笑,余拔牙喃喃地说:
两个人急忙掐起自己手,余拔牙掐着自己手问王冰棍:“你疼吗?”
王冰棍紧张地摇摇头说:“还没疼。”
余
“两千元赚两万元,做梦也想不到啊。”
“不是赚,是分红。”李光头纠正余拔牙话,“你们两个是股东,以后年年都要分红给你们。”
王冰棍梦游似问:“每年都能拿万元?”
“不定,”李光头说,“你明年很可能分到五万元。”
王冰棍中弹似浑身抖,差点从椅子里栽下去。余拔牙目瞪口呆地问:“是不是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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