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光头这种无法无天
人，不能用‘辞职’这两个字，
定要用‘开除’。”
长
。四个瞎子里面有个心里没底地说：
“陶局长可能去做陶县长。”
“对呀。”另外三个瞎子高兴地叫起来。
陶青本来恼羞成怒，听到瞎子们提拔他当县长，扑哧声笑出来，像三个傻子样乐呵呵。陶青这才发现李光头不在这些人里面，陶青看见两个瘸子躲在五个聋子身后，就伸手指着两个瘸子说：
“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瘸子知道大事不好，知道李厂长升官做李局长是瞎子们瞎说。两个瘸子忐忑不安地从五个聋子身后瘸出来，先是瘸到两边，再转身瘸到起，他们站在陶青面前。
接下去陶青终于弄明白李光头辞职不干，这个李光头辞职个月，都没有到自己这里来汇报声；这个李光头根本就没和福利厂员工们商量下，就宣布全体员工致接受他辞职申请。陶青气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地说：
“这个李光头目无组织，目无纪律，目无领导，目无群众……”
已经十多年没有说脏话陶青局长忍无可忍地骂起来：“这个狗娘养王八蛋!”
陶青命令两个瘸子把福利厂人带走后，回到会议室不再学习中央红头文件，开会讨论李光头严重错误。陶青建议将李光头从民政系统永远开除出去，民政局工作会议致通过陶青局长建议，然后打印成民政局红头文件准备上报县z.府。陶青拿着打印好文件最后审读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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