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福话音刚落,李美莲身体摇晃着倒在地上,昏迷过去,苏醒过来时天色已黑,醒过来李美莲开始漫长哭泣,她哭声仿佛曲周而复始落地唱书,长长语音声调里流淌着悲伤叹息。
这两天里还有个货郎、个牙医、个修鞋匠、个卖药老头和个砍柴农民陆续来到溪镇,给人票家人送来土匪信件。每个信封里都装有只耳朵,信上内容与陈永良收到样。每封信笔迹不同,语句长短不致,送赎金地点也不样。根据送信人讲述,他们是在不同地方遇到不同土匪,少则两三人,多则五六人。土匪抢劫送信人身上钱财,再让他们将信件送到溪镇。牙医和卖药老头说,他们遇到土匪不懂文墨,信是土匪口述,他们代笔而成。
这些书信最后都来到顾益民这里,人票家人也都来到顾家大堂。顾益民封封仔细看完后说,上次指定送赎金地点只是个,这次分散,这些日子北洋军和国民g,m军激战,土匪没有打家劫舍机会,土匪已经化整为零,所以送赎金地点也不样。
顾益民说,已找到张品三和陈顺尸体,银票也找到,他对他们说:“这次送赎金最好由家人亲自去,尽量小心翼翼。要叮嘱只有点,就是发现赎金送错,也要将错就错,不要声张,不管是谁家人票都要带回来。只要是人票都
正是北洋军快要进城之时,顾益民将这事压下不说,现在北洋军离去,顾益民思忖如何去向大家说明,再去赎回人票。
这时候,个剃头挑子走进溪镇,他沿途打听来到林祥福和陈永良家门外,从挑子小抽屉里拿出封信,举在手里喊叫起来:
“陈永良接信,陈永良接信。”
李美莲从屋里出来,他把信件递过去,说是绑票土匪让他捎来。听说是土匪捎来信,李美莲接过信就往屋里跑去,对里面林祥福和陈永良说:
“土匪来信。”
陈永良接过信,从里面抽出信纸时也抽出只耳朵,耳朵掉在桌上。陈永良脸色下子惨白,拿着信纸手颤抖起来。李美莲看见桌上耳朵,胆战心惊地问:
“这是什呀?”
站在旁边林百家拿起来仔细看会儿,告诉李美莲,这耳朵上有颗黑痣,陈耀武左侧耳朵上就有颗黑痣,两颗黑痣模样。
李美莲看着陈永良手中信,哆嗦地问:“信里怎说?”
林祥福将信拿过去,看完后告诉陈永良和李美莲,土匪信里说上次没有将赎金送到指定地点,所以割下人票耳朵,若十天内再不将赎金送到,送来就是人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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