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不想直把矛头指向姚湛,于是就问程鹤童:“程总家人那边对你们事解吗?”
程鹤童接过他递来水,道谢,回答说:“高中时候就跟家里出柜。”
屈意衡有些惊讶,窦郁聪说:“鹤童还是混血呢,他从小就在国外长大,那边十几年前同性恋婚姻就合法化,很开明。”
说不羡慕是不可能,但羡慕又能怎样,羡慕过后还是要继续面对艰难现实。
屈意衡很希望未来能有机会跟姚湛父母起过年,不管怎说,家里有父母在,才真
“嗯,他得回他爸妈那儿。”屈意衡把窦郁聪塞回屋里,关上门,转过来跟姚湛说:“今天过年,千万别和他们吵架。”
姚湛笑着搂着他腰说:“怎在你眼里就跟不懂事儿小孩儿似。”
屈意衡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就是不放心。
因为两人关系,姚湛跟父母之间变得很紧张,这让屈意衡有种罪恶感,总觉得是自己影响人家。
当然,也确实跟他脱不干系。
到家给你看个宝贝!”
说宝贝,窦郁聪来劲,期待得恨不得眨眼就到姚湛家。
回程路很通畅,大过年,这座城市都快空,姚湛把他们送到,本来立马就准备走,毕竟早去早回,可是想起还得给窦郁聪看“宝贝”就跟着他们起上楼。
“哥手艺不错啊!”窦郁聪看着姚湛得意洋洋地拿出“结婚证”,算是知道他说宝贝是什,他回头跟屈意衡说:“哥,你给跟鹤童也画个呗!”
程鹤童正收拾东西,接话说:“不用麻烦,们去国外领证就好。”
“你过年陪他们是应该,这儿不也有家人。”尽管在这个日子屈意衡也希望姚湛在自己身边,但是,他知道轻重,也必须多为姚湛考虑。
“那先走,”姚湛在楼道里亲他口,“晚上看情况再说,回不回来都给你打电话。”
“嗯,”屈意衡送他到电梯口,“多吃点儿好吃,新年快乐。”
送走姚湛,屈意衡在楼道里站会儿才回去,他进屋就听见窦郁聪抱怨:“姚哥不是说好负责解决他爸妈问题吗?都拖这久,到底什时候是个头啊?”
“这事儿得慢慢来。”屈意衡进去给他们俩找杯子接水,“咱们没有这个负担,但对于他来说,这步很难走,得理解他。”
这下,姚湛又嫉妒。
把客人都接回来,姚湛准备走。
他跟屈意衡嘱咐几句,然后说尽可能赶回来。
“真不用,”屈意衡说,“好好陪他们,反正们每天都在起。”
“怎?”窦郁聪探出头来,“姚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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