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闭嘴啊？”杨侃快被他气死，“
这是给小莫
！”
好。姚湛想，那可就继续等着
。
屈意衡跟姚湛回民宿时候，刚
进门就被杨侃拉进屋，进当然是姚湛他们房间，这人神神秘秘，手里还拎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是什
。
“你什意思？”姚湛挡在屈意衡前面，不让杨侃靠近，“们俩正经谈恋爱，不玩儿群/P。”
“啊？”杨侃愣，然后打他，“你他妈把兄弟当什人？”
“臭流氓呗，你别说你不是，小莫都快让你弄死吧？”姚湛牵着屈意衡手到沙发上去坐，翘起二郎腿，大爷似问，“说吧，装神弄鬼，想干嘛？”
歌曲换到下首，姚湛开口。
“你是因为刚才那首歌，所以纹那个纹身？”
姚湛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问起关于那个纹身问题，可过去每次，屈意衡都没有给他个明确回答，只是说，时候还没到。
“算是吧。”屈意衡说，“以前，有过段很难熬日子。”
姚湛放下酒杯，准备认认真真地听屈意衡给他讲这段，他等好久，虽然从来不急，但他知道，这格外重要。
杨侃比个“嘘”手势，轻轻打开门，四处瞧瞧，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
“你是不是出轨怕被小莫抓？还是小莫真出事儿？出事儿就赶紧叫救护车，是儿科医生，治不他那个病。”
“你可把嘴闭上吧！”杨侃重新关好门，搬把椅子，坐到屈意衡跟姚湛面前，“有事儿。”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深蓝色绒布盒子。
“操，”姚湛笑，“男朋友在这儿呢，你跟求婚不合适吧？”
“那段时间过得很不好，很糟糕，糟糕到每天睁开眼睛就开始厌恶世界。”屈意衡语气平静，像是在讲述个关于别人古老故事，“在最痛苦难熬日子里，每天是听着这首歌度过，从早到晚，从睁眼到睡着。”
屈意衡轻轻地哼唱：“Howmanytimesmustamanlookup/Beforeheseethesky.”
这是姚湛第次听他唱歌，声音清清淡淡，跟那些专业歌手去比，肯定比不，但这句却像是泉水样，流进他心里，然后，跟他血液融为体。
姚湛觉得自己能从这简单句中听出屈意衡情绪，他苦涩和煎熬，都好像从过去搬到他眼前。
姚湛本来以为他会继续讲下去，毕竟，他到底为什才过得那艰难还没说，可是，屈意衡讲述到此就为止，他说：“姚湛，再等等，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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