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是他不可。”姚湛说,“如果是以前,可能会说,就算不找男人也不会找女人,但现在,有想直在起人,就非得是他,别人都不行。”
姚湛认定屈意衡,哪怕屈意衡有天不愿意,他也有信心再把人追回来。
可前提是,他得有那个底气去追,他不能自己这边乱成锅粥,这样他有什资格去说爱别人?
“不行,”姚湛妈妈说,“不接受,不行,明天就找人给你介绍女朋友。”
“妈,你别这样。”姚湛皱起眉,语气也变得更凝重,“咱们别那样行吗?觉得咱们家直都挺互相理解。”
所有事情,当们没有经历时,们所做切预期都只能是假想,只有事情真实发生之后才知道那感觉究竟如何又究竟该怎样去应对。
这多年,姚湛已经在生活中混得游刃有余,什事情他都能从容应对,唯独稍微慌神儿就是副院长抓着他给他介绍女朋友,还有今天这出儿毫无准备出柜。
“你说什呢?”如果说刚刚姚湛他妈只是激动,那现在已经是歇斯底里。
“说,直都是同性恋。”姚湛单膝跪在他妈面前,对她说,“知道,您什都懂,不多劝,说多您还跟生气,您要是愿意打,那就使劲儿打,愿意骂咱就骂,打完骂完,还是您儿子,还好好孝敬您,您也试试去接受,还有爱人。”
“爱什人啊爱人!”姚湛妈妈哭得跟泪人似,她太慌,太蒙,到现在她都缓不过劲儿来。
“但这事儿理解不!”姚湛他妈朝着他大声地吼,“不行就是不行!”
姚湛闭上眼,叹口气。
“你要是还认是你妈,
哪个当妈受得这个,好心好意来给儿子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结果大晚上,看着他跟男人亲得热火朝天,而且很显然,俩人是要干那事儿,问,这俩人中学时候就凑在块儿。
“妈,”姚湛说,“本来是想慢慢让你接受,但没想到会突然出这个事儿,从小你就跟说,做人做事讲究个良心,那今天就在这儿摸着良心跟你说,不管怎样,是同性恋这点改变不,喜欢他这点也改变不。妈,们十五年没见,差点儿就遇不着这个人。”
说出这话,姚湛都觉得鼻酸。
是啊,他跟屈意衡差点儿就错过,十五年,上下嘴皮子那碰就说出来,可是人生共能有几个十五年。
“非得是他不可吗?”姚湛妈妈哭得头晕,想起儿子话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她靠在沙发上用手挡着脸,张着嘴呼吸,“这是造什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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