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也有不少朋友。”程鹤童对屈意衡说,“你到那边要是有什事尽管和说。”
姚湛看着那俩人,心说:你们这话哪是说给屈意衡听,明明就是说给。
他抬手搂住屈意衡肩膀:“放心吧,有在,不会有事儿。”
窦郁聪看看他,像是下很大决心样,长叹口气说:“行吧,姚哥,这是亲哥,你定给照顾着。”
屈意衡无奈地揉揉太阳穴说:“各位,也是成年男人,你们怎个个都好像是个小孩儿似?不需要谁照顾。”
“你每个纹身都有段故事。”姚湛很想问他那时候到底发生什事,为什会那痛苦,但既然屈意衡不说,他就决定慢慢等,他有自信,总有天屈意衡会愿意把切都告诉他。
等到那天,他们之间也就达到屈意衡想要解。
屈意衡说:“习惯用这种方式记下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事情,因为怕有天把它们给忘。”
姚湛笑笑,对他说:“那要不你考虑下把纹在你身上,怕你哪天忘。”
十月三号上午,姚湛跟屈意衡准备飞回C市。
姚湛看着屈意衡步步走到自己身边,他幻想“有话跟你说”是来自屈意衡告白。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几率太小,可能是他想太多。
果然,屈意衡说:“你还记得肋骨上纹身吗?”
他身上每处纹身姚湛都记得清清楚楚。
“条鱼。”
“你是不需要,但
在机场,窦郁聪开始舍不得他哥。
“要不你还是别走。”窦郁聪说,“这些男人都不放心,干脆你还是跟过。”
然后,程鹤童看他眼。
他赶紧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是觉得吧,那个,你懂。”
程鹤童看他这样,笑。
屈意衡笑:“你竟然记得这清楚。”
他身上有五处纹身,每处图案都不样。
“有年过得不太好,不出门,不见人,也不工作,”两人边走边聊,“后来老师实在不忍心看着这样,就来找,带去潜水。”
屈意衡回忆着当时,那时候他确实过得不好,但好在,切都过去,所有不愉快回忆都只是回忆而已,后来屈意衡总是告诉自己,日子不可能比那时候过得更差。
“潜水时候看到好多可爱鱼,”屈意衡说起这段时候,眼睛是带着笑意,“你可能无法理解,个活生生人,竟然需要在那些鱼身上去寻找生命迹象,其实挺可悲,但对来说,看到,就是件好事。后来回来,当天晚上就去找纹身师在肋骨地方纹这条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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