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屈意衡身边,把酒给对方。
“之前没说完。”姚湛说,“咱们俩继续。”
屈意衡已经平复很多,伤心肯定是伤心,可是他终于用几个小时时间摆正自己位置,不再跟人闹脾气。
“说你有资格对事情指手画脚。”姚湛说,“指手画脚这个词不好听,们换个。”
他想想,喝口酒,点烟:“脑子不够用,没想到能换什。”
“……”
姚湛突然收声,甚至放开屈意衡手。
屈意衡愣,手搭在那里,不解地看向对方。
之后,他顺着姚湛视线看过去,发现远处有个男人正朝着这边走来,那个人他见过,就是姚湛说那个副院长。
“们等会儿再说。”
觉得算。”
“那要是她觉得可以呢?”屈意衡说话时候,声音有些发抖,“你就顺水推舟,继续下去吗?”
“不可能。”姚湛眉头紧蹙,认真地说,“不会那做,也有自己底线。”
屈意衡终于转过头来看着他,姚湛死死地握住他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会辜负你。”
这话说得屈意衡想笑,他想问问对方,他们俩之间有什可辜负,不是pao友吗?pao友用得着说这样话吗?
屈意衡安静地喝酒,只听不说。
“咱们认识多少年都?十五年空白期,加上高中三年,十八年,但其实,谁也不解谁。”姚湛说,“zuo爱时候现在可以很快就找到你敏感点,可是你心里那个点始终都碰不到,你挺神秘,什事儿都不说,也不敢问
屈意衡轻声应下,然后问:“这就是你说身不由己吧?”
那天晚上他们俩没有跟邵威吃饭,帮邵威接孩子送去邵威公司,然后就回家。
他们没有心情见朋友,没有心情把酒言欢。
邵威儿子看见屈意衡之后很喜欢,直让屈叔叔抱,甚至都不爱搭理他干爹,有孩子在时候两人气氛还算可以,等孩子走,各怀心事,都想快点到家。
进家门,开灯换鞋,屈意衡往客厅走,姚湛拿两罐啤酒过来。
“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特别道貌岸然?”姚湛说,“但是你要知道,真有很多事身不由己,也真在努力寻找平衡,你给点时间。”
屈意衡抽出手,重新把自己手心覆在姚湛手背上。
他低着头,轻声说:“你不需要给你时间,这是你事,没资格指手画脚。”
“你有。”姚湛把手心翻过来跟他十指紧扣,“屈意衡,有件事儿,要不干脆直说吧。”
两人手心都在出汗,屈意衡看着他,仿佛已经听见自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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