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也说回来,成年人你情愿发生关系又碍着谁事儿呢?
这些年他有恋人,他专,他始终觉得既然有恋人那就定要严于律己,那是对对方尊重,所以,多年来,恋人是他唯xing伴侣。
他会瞧不起出轨人,但没有伴侣人完全有权利跟别人睡觉。
他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
屈意衡听他问得这直白,不说话。
“那倒也不能,顶多失眠几天。”窦郁聪说,“真是觉得奇怪,这个识别同类小雷达挺好用,怎到你身边就坏呢?”
说到这个,屈意衡也觉得有趣。
姚湛跟窦郁聪彼此见过次就看出来对方都是弯,唯独他,这多年窦郁聪都没感觉,这说明什?他弯得不明显?
“其实跟他真没什。”屈意衡把菜倒进盘子里,又去给窦郁聪盛饭,“上学时候就跟他关系还过得去,但这些年也没联系。前阵子不是去参加个同学葬礼,刚好遇见,就联系下。”
他说得轻飘飘,重点全没讲,可窦郁聪也不是那好糊弄,这俩人碰面那个气场,他再迟钝都看得出来有猫腻。
下雨时候屈意衡也站在阳台抽烟,家里最后支烟,还是窦郁聪买。
已经八点,窦郁聪还没到家,他就是为对方才拒绝姚湛今晚邀请。
当然,他觉得偶尔拒绝次也挺好,这几天两人太腻歪,像是把火烧得有点儿过,是时候都冷静下。
雨下得很大,但温度却不低,他看着外面,看见窦郁聪车停到楼下。
窦郁聪进来时候屈意衡已经掐灭烟开始给他做饭,他换鞋,骂骂咧咧地进屋换衣服。
他沉默,窦郁聪自然也明白:“那就是睡过。”
他端起
“他喜欢你还是你喜欢他?”窦郁聪说,“还是你俩正在搞暧昧?双向暗恋啊?”
“真没有。”屈意衡笑,“就是”
他犹豫下要不要说,总觉得有些羞耻。
“你俩睡过吗?”
同性恋这个圈子里人大家总是传他们生活多糜/烂,交往有多混乱,窦郁聪身边有不少瞎混朋友,算不上滥//交,但起码没那自律。
“这雨说下就下啊!”窦郁聪拿条毛巾擦头发,“从停车位到楼门口,就那几步,快湿透。”
“谁让你车上不留把伞。”屈意衡说他,“等会儿吃饭,你快点儿收拾。”
“本来有。”窦郁聪嘟囔声,不说。
他进厨房,坐在餐桌边,问他哥:“准备好坦白吗?咱家坦白就能从宽。”
屈意衡笑说:“怎?不坦白,你要对从严?怎个从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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