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找到过。
现在姚湛身上是浅淡香水味,味道闻起来,让人觉得舒服安心。
两个姚湛,是不同人,屈意衡说不上来自己更想和哪个遇见,其实哪个都好,哪个都能让他觉得自己如死水般生活有生机。
当他被亲吻着推倒在床上时,突然明白
他们之间话题很少,话也很少,开始稍显尴尬,但喝会儿之后,竟然都放松下来。
屈意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他难得在人群里也不觉得不自在,靠在椅子里,辨认着循环播放歌曲到底唱是什词。
姚湛以为他在发呆,问他:“是不是觉得无聊?”
“还好。”屈意衡笑笑,然后看见姚湛把杯子里就饮而尽。
他见对方都喝光,自己就也抬手喝掉,两人相视笑,起身出门。
屈意衡虽然看起来像是个谁都能捏把软柿子,但实际上,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无论是当年给姚湛咬,还是后来重逢打那炮,都是他自愿,他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他。
他早早就觉得,人生世太短暂,唯该做就是尽可能让自己开心。
他不勉强自己,委屈自己,强迫自己,这也是为什,他当初爱人爱得坦荡,分手也分得痛快。
平日里他不愿意出门,那就不出,不愿意和人说话,那就不说,在这些自己可以决定事情上,他坚决捍卫自己权利。
从酒吧到酒店,打车不到半个小时。
屈意衡觉得好像回到上次见面时,他们也是这样坐在出租车后座,大腿互相紧贴着,明明车里冷气十足,但还是出身汗。
今天两人酒都喝得不多,甚至身上酒气都没那浓,可当出租车急刹车,姚湛下意识护住屈意衡,并把人搂在怀里时,屈意衡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
他突然想起少年时代姚湛身上味道,跟现实不同,是那种清清淡淡洗衣粉味道,他每次闭着眼睛靠近对方时,都能先闻到那个香气。
他很喜欢,甚至后来很多年里,他没有特意去回忆姚湛这个人,但每次去买洗衣粉时,总是下意识寻找那个熟悉味道。
当然,救急接稿这事儿不能算在里面,那种事情虽然累,虽然烦,虽然让他抱有复杂情绪,但他还是愿意接,毕竟他要赚钱吃饭。
相对,陪人出去闲逛是他人生黑名单上头项,但现在,他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姚湛作陪。
所以,很多事,并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个人做。
也可以说,有事情,只愿意跟特定人做。
这刻屈意衡就明白,姚湛对自己来说真是特别,但要是深究到底哪里特别,他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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