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郁聪过
好
会儿才接电话，听他
问题之后，笑他说：“哥，难得啊，你对这个同学这
上心啊？不像你。”
屈意衡因为这句话耳朵都红，但他懒得跟窦郁聪多废话，只叫他快点推荐。
窦郁聪这边也有事儿要处理，否则肯定会多胡扯会儿，他说个餐厅名字：“楼二楼是餐厅，挺小资，地下室是酒吧，放心，不是那种群魔乱舞，那种
不会给你推荐。”
屈意衡记下这家店名字和地址，迅速挂电话。
姚湛等好会儿才等到屈意衡消息，他还以为那人生气，生气理由他都想好——屈意衡想直奔主题，
屈意衡压制住自己那些胡乱想法，给姚湛回复：要直热到十月份。
发完之后，他干脆坐在床上等着对方回复，他看着手机界面上“姚湛”两个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很快，消息就过来。
姚湛：你晚上方便吗？起吃个饭？
屈意衡笑，他太清楚姚湛意思，哪是吃饭那简单。
他回复个“好”字，接着发第二条：你在哪里，去找你。
卧室。
房间门关上，站在外面窦郁聪越想越觉得有蹊跷。
他是个gay，拿男人开玩笑很常见，可直男般遇到这种玩笑都会极力辩解，甚至有些人会生气，但屈意衡竟然什都不说。
窦郁聪看着那扇紧闭门困惑地抓抓头发，临走时突然有点儿想明白，这毕竟是屈意衡，他什时候跟人辩解过？
窦郁聪走，听见他关门时候，屈意衡松口气。
姚湛本来想着两人先约个地方吃饭或者喝点酒，然后再回酒店，但屈意衡怕他找不到地方，他笑着给屈意衡发：又不是小孩儿，打个车就过去，你说个地点吧。
屈意衡没办法，只好临时抱佛脚，上网搜索有哪里适合他们俩。
他在这座城市生活好几年，但别人说起哪里他都不知道，他不出去应酬，不出去交际，不出去吃喝玩乐，想找个环境好人又少至少看起来有点儿情调地方吃口饭喝点儿酒，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网上信息好评差评参半，他最后还是没敢随便定，怕到时候闹出笑话来。
再三犹豫之下，屈意衡冒着被调笑风险，把电话打给窦郁聪。
他脱身上睡衣，蹲在抽屉前面挑选内/裤。
手机震动下，是条微信。
下午五点零三分，姚湛发来消息：到酒店，你们这边好热。
“好热”两个字让屈意衡看得也热起来，那天姚湛贴着他耳朵说他里面“好热”，那声音，那语气，那感觉，他现在还记得。
就这句话，他现在有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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