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就不要。”窦郁聪说,“这衣服还是跟那个狗B起买。”
屈意衡挺佩服窦郁聪,他不知道应该怎评价这家伙,个人,知道自己相处六年男友出轨之后竟然可以为不影响
“你今天心情不错?”他进来就看见屈意衡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嘴角有些许上扬。
屈意衡看他眼,放下手机,去接啤酒。
“又买这多?”
“对啊,要不怎喝醉?”窦郁聪进屋,背包还没放下,门铃就响。
他穿着拖鞋又跑到门口,接过外卖,关门回来。
学时代,他能想到大部分是为考试焦头烂额时光,当然,只有那几次他想起自己跟姚湛干那些事儿,不过那只是装点他过去星星似点缀,他从来没有太在意过,但是现在不样,只要想起那座城市,他脑子里冒出第个画面就是那天酒店大床,还有姚湛紧贴在他耳边发出呼吸声。
他把手机放在边,直到吃完饭才回复姚湛说:不知道。
接下来整天对于屈意衡来说都有些特殊,平时他吃完早饭就钻进屋里画画,有时候画接稿子,张图没多少钱,但至少够吃几顿饭,有时候他就随便练练笔,想到什画什。
最近他直在考虑件事,他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重要到影响他人生,但是,很重要就是。
可今天他直没时间想那个,因为断断续续跟姚湛发天微信。
“烧烤。”他让屈意衡在客厅茶几上铺好餐垫,把烧烤放上去,兄弟俩坐在客厅,吃着烧烤喝着酒。
屈意衡酒量好,窦郁聪向来都知道,但他们俩很少起喝酒,跟个喝不醉人喝,没意思。
但今天,窦郁聪目不是灌醉屈意衡,而是灌醉自己。
从开始他就不怎吃东西,就是喝,大口大口地喝,喝得急啤酒顺着他嘴角沿着脖子流到衣服上。
“你慢点喝。”屈意衡说,“衣服脏。”
屈意衡本来就不是话多人,话都不愿意说,更不愿意打字,他觉得用手机发信息太麻烦太累,如果真有事就打电话两句话把事情说清楚,没事儿话就不要闲聊。
可是他破例,因为姚湛破例。
两人微信往来不算频繁,隔小时条左右频率,不至于耽误他们办正事儿,但实际上,因为这个,屈意衡天几乎什都没做,而姚湛觉也睡得支离破碎。
天下来,没聊什实质性内容,三言两语,都是疏远客套话,但是就这莫名其妙地聊下去,都觉得自己挺无聊,可又不得不承认,他们乐在其中。
晚上六点多,窦郁聪回来,手里又拎着两提罐装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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