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屈意衡准备继续回去躺着思考人生,“还有事儿。”
“你有什事儿?窝在家里声不吭,跟尸体似,出去透透气,有什事儿吃完饭再办!”窦郁聪拖着他往外走,“对,你手机还能开机吗?怀疑你买它只是为炫富。”
“有什富可炫,就是懒得开。”他说,“反正也没人找。”
“这位哥哥,您这话说得可真让弟弟心寒啊!”
在窦郁聪强迫下,屈意衡总算是出门。
“别胡闹,”屈意衡说,“你不能走那条路。”
“啊?哪条?”窦郁聪楞下,发现屈意衡沉着脸站在房间门口。
屈意衡不仅是脸色沉着,声音也冷下来:“骗婚。”
“哎呀,就那说说,能,那不是祸害人!”窦郁聪摆摆手,“算,跟你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
别玩笑都可以开,但这种不行。
圾袋,把桌上那些速食包装跟外卖盒都收起来,“你咋不问出什事儿呢?”
“你自己说,被扫地出门。”屈意衡说,“你出轨被抓?”
“你是亲哥吗?”窦郁聪抱怨,“有你这说弟弟吗?”
“还真不是你亲哥。”
要说屈意衡在谁面前能话稍微多点儿,还能开点玩笑,那唯个就是窦郁聪。
他们俩,个米八七,个米七八,站起窦郁聪倒像是屈意衡
屈意衡过去也真情实意爱过别人,结果对方最后都选择去过所谓“正常生活”,可是在他看来,那种人跟骗子无异,害人害己。
要说这世上他最厌恶什人,大概就是骗婚同性恋。
“你家还有什吃?”窦郁聪把收拾出来垃圾放到门口,然后过去打开冰箱。
红烧口味方便面、海鲜口味方便面、小鸡炖蘑菇口味方便面,还有罐老干妈。
“服。”窦郁聪进洗手间,洗干净手说,“走啊,下楼买菜。”
他们俩虽然不是亲兄弟,但重组家庭之后其实过得真挺好,家四口,特别和谐,那段时间屈意衡度开朗不少,只不过好景不长。
窦郁聪被他哥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哼哼着闷头收拾垃圾。
屈意衡进屋放好东西又给他换床单被罩,把好久没人住房间开窗通风。
“要说,真不如像你似,到时候找个好姑娘结婚,好好过日子,”屈意衡不问,但窦郁聪忍不住不说,在他哥面前,他就像扇敞开门,他哥不往里面张望都不行,“狗B男人伤透心。”
到现在窦郁聪也不知道屈意衡其实也是gay,倒不是屈意衡有心瞒着他,只是他们几乎没再聊起过这个话题,他也犯不上特意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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