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倚在门边笑着问他:“这是干嘛呢?跟要去相亲似。”
童秋敷着面膜照镜子,看都不看他:“当初跟你相亲都没提前敷面膜。”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抚平面膜上褶皱,订个二十分钟闹钟,然后去找衣服:“今天日子特殊,童秋要成为整个民政局最帅帅哥。”
霍知行看着他折腾,笑着说:“你不
童秋笑:“霍警官行啊,当初上学时候,作文写得不错吧?语文成绩挺好吧?”
“也就般,”霍知行亲口眼前这位语文老师光/溜溜背,“作文常年20分,语文基本在及格线挣扎。”
“……就不应该问你。”
两个人清理干净,童秋跑回床上准备睡觉,霍知行又收拾下浴室才回去。
他进屋时候童秋已经抱着被子睡着,霍知行调下空调温度,上床,把人捞进怀里,打个哈欠。
霍知行说“结婚礼物”可真是相当有诚意,老辈结婚时候都有给聘礼传统,到他们这代,这习俗渐渐没,不过霍知行这次非常像样,以前人给聘礼可能十万二十万给,他直接给上亿“聘礼”,弄得童秋洗澡时候直抱怨。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童秋趴在浴缸边上,让霍知行给他清理,“麻烦死。”
“但是你刚才没反对。”霍知行趁机捏人家pi股,“不是还挺享受?”
童秋脸通红,趴着哼哼,不说话。
浴室温度越来越高,还真折腾到天亮两个人都累够呛。
因为通宵“考试”,两人睡得都挺沉,但童秋为领证,上个早上八点闹钟,于是,累宿才睡三个多小时,霍知行又被他家童老师从床上拖起来。
“觉什时候都能睡,但今天不去领证,不知道又要拖到哪天。”童秋说得非常有道理,他现在是空,但霍知行忙,整天不着家,好不容易有个工作日上午空出来,不去领证可惜。
霍知行拉着童秋手,报复似咬口:“行,听你。”
童秋叫醒霍知行,催着对方起床,自己钻进洗手间开始梳洗打扮。
他甚至还特意敷个面膜。
童秋趴在那里开始犯困,嘀嘀咕咕地说:“等会儿好好睡觉,起来之后得去领证。”
他惦记着这事儿,不能再拖,再拖下去,他就真觉得不踏实。
说来有趣,半年前是他提出要离婚,半年后他又急着要把离婚证换回结婚证。
他回头问霍知行:“你说咱俩这算不算破镜重圆呢?”
“不太好说,”霍知行说,“人家破镜重圆前提是得有那个镜子,咱俩以前有个镜框,镜子还在快递途中就被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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