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笑笑,没说话。
吃完饭,换衣服,两人起出门上班,分开时候霍知行说:“有
“真觉得自己特别没用。”童秋只手捏着啤酒罐,只手攥着霍知行衣襟,他太用力,剩下半罐啤酒顺着开口流出来,弄得他满手都是。
霍知行手指给他揩着眼泪,轻声说:“哭吧,在呢。”
当他最脆弱时,霍知行发现自己能给就是个怀抱个肩膀,双能安抚他、给他擦擦眼泪手,至于事情本身,他无法参与,也没有太多发言权,可他同时也相信,童秋不会直消沉下去,他只是需要发泄。
童秋不知道自己哭多长时间,到后来,他直接窝在霍知行怀里边喝酒边掉眼泪。
后来他躺在霍知行腿上睡着,滴酒未沾霍知行小心翼翼地把醉鬼抱回卧室,塞进被窝里。
知行看着他又打开罐啤酒,握住他手,说,“有些事不是们尽力就能做到。”
“明白,可是根本就没尽力。”童秋懊悔愧疚,大口地喝酒,可是酒也解不愁,“知行,以前总和你说特别骄傲,因为是老师,学生都喜欢。”
他放下酒,紧紧地抓着霍知行胳膊:“可是现在发现根本不配做老师,怎办啊?”
童秋是个不喜欢哭人,很少有什事情能让他掉眼泪,上次还是他跟霍知行第次上/床时,因为被这人弄得太疼,不自觉流出来。
可是现在,他止不住地哭,不是觉得委屈,他没什可委屈,他是觉得对不起肖可然,也对不起自己老师这个身份。
他收拾好客厅,又给何宏涛打个电话询问邹凯消息,然而没有任何进展。
他回到卧室,留在童秋身边,睁着眼,陪着不安童秋度过这个晚上。
童秋早上起来时候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霍知行给他做早餐,又给他想办法消肿。
“头疼。”童秋说,“得找找家里还有没有镇痛片。”
“以后可不能这喝酒,”霍知行看着眼前惨兮兮童秋说,“待会儿冯凯文见你,又得以为家,bao你。”
“肖可然选在午休时候从没人实验楼跳下来,”童秋闭着眼睛,口气喝半罐酒,“你听说吧,她跳下来时候刚好落在个路过学生脚边,那个学生有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里。”
霍知行把人搂过来,疼惜地亲吻他额头。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童秋,脆弱到碰就要碎似。
在他印象里,童秋直都是个特别能扛事儿人,不管发生什,童秋都能平静理智地去处理,童秋说这是身为老师必要修养。
可是现在,童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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