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证明就在那儿摆着，咱们说不可能也没用。”何宏涛说，“他半个月前就出来
，据解现在应该住在他表妹家里。”
霍知行眉头紧锁地把资料放回桌子上：“查过吗？他有个屁
精神分裂。”
“
是今天才知道这事儿。”何宏涛说，“就在周小圆死时候。”
提到周小圆，霍知行满脸怒意地磨磨后槽牙。
“周小圆是怎
回事儿？”这个周小圆当年是霍知行线人，能抓到邹凯，他有相当大功劳。
旁边之前大气儿都不敢喘
个年轻男孩说：“行哥，你都不知道，自从你走，何队这,bao脾气再没人能制得住。”
“少说几句废话！”何宏涛带着霍知行往办公室走，回头又骂手下那些人，“个案子拖多长时间？你们这多人抓个都抓不着，废物吗？”
大家都不敢吭声，各自忙活去。
霍知行拍拍何宏涛肩膀，进办公室笑着说他：“行你，这个个也不容易，看看你把他们都吓成什样。”
“快被他们给气死。”何宏涛坐在椅子上，摆摆手，“你喝水自己倒。”
周小圆时候，他确实坐不住。
当警察，哪能没几个仇家，尤其是像霍知行在刑警大队时候办都是大案子，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他依旧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亲手抓邹凯之后对方说话。
邹凯看向他时候，瞪着那布满红血丝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他妈迟早要弄死你。”
这个邹凯是当年有名地头蛇，那时候霍知行查起案子，顺藤摸瓜找到他犯罪证据，之后邹凯畏罪潜逃，几省联合抓捕，最后还是落在霍知行手上。
在霍知行印象里邹凯被判十五年，这才三年，何宏涛竟然说他出来。
何宏涛站起来，关上办公室门。
他拿出几张照片给霍知行：“看看。”
照片上人被砍得血肉模糊，仰天
霍知行在他对面坐下：“不喝，说说吧，怎回事儿。”
何宏涛坐在他对面，丢出叠资料给他：“先说邹凯。”
霍知行听着，同时翻看着那些资料。
“邹凯出来，保外就医。”何宏涛点支烟，眯起眼睛看他，“就这人，精神分裂，说出来，你信吗？”
霍知行眉眼带上怒意：“信他个大头鬼！”
还有周小圆，他怎死？怎死？凶手是谁？
霍知行往刑警大队去路上，满脑子疑问。
霍知行到刑警大队时候已经很晚，但队里依旧灯火通明，他进去时候何宏涛正在骂人。
“脾气怎还那臭。”
见霍知行进来，何宏涛叹口气，喝口水，把火气往下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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