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童秋吃退烧药,拿上那原本就属于他钥匙,上班去。
而另边,刚走进三湖派出所霍知行抬手敲下徒弟赵和宇桌子,吓得正在吃包子赵和宇差点儿活生生噎死。
“咋师傅?”赵和宇抬头看他。
“今天晚上想着跟去查个酒吧,有人玩套路玩到你师母头上。”
童秋平时都大早就到学校,从没缺席过早自习,但今天他愣是早自习下课时候才到,走
裹着浴巾童秋走到门口,没搞清楚怎回事儿呢,已经被人偷个香。
“行,今天有力气去工作。”霍知行使劲儿扒拉下他湿漉漉头发,“走,晚上见。”
霍知行终于出门,童秋自己站在门口,半天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翻着白眼嘀咕:“谁跟你晚上见啊!”
忍着屁股疼坐下来吃饭童秋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事儿,切都挺不对劲。
他虽然不至于说千杯不醉,但真不可能几杯就倒,而且当时状态也不是平时喝多感觉,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可意识清醒。
匙还在鞋柜抽屉里,你走时候记得拿上,帮锁门。”
童秋站在花洒下面看他:“你要走啊?”
霍知行上前,捏捏童秋tun肉:“舍不得?”
“……没,走好。”
霍知行笑着出去,给他关好门,又进屋给他找衣服去。
童秋咬口鸡蛋,是他最喜欢溏心荷包蛋,边继续疑惑,边忍不住想赞美霍知行。
他想起在酒吧时候,霍知行去洗手间,酒保端来杯酒,说是新品,给顾客试喝,童秋想明白,准儿是那杯酒有问题,那酒保跟后来粘着他男人保不齐就是伙儿。
他琢磨着,以后还真不能自己去酒吧,三十多岁男人也有人惦记呢。
想到这儿,童秋还挺开心,这说明自己魅力不减当年啊!
吃饱喝足,童秋去换衣服,照镜子时候有种微妙幸福感,也不知道是因为终于被“喂饱”还是因为穿着前夫衣服,总之,心情好得阴天都让他愣是看出太阳来。
等童秋洗完出来,霍知行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先吃饭,药放在茶几上,你今天上班也别穿昨晚那身衣服,怕你学生受不,给你拿套,可能有点儿大,凑合穿吧。”
童秋呆愣愣地擦着头发看他。
“先走,有事儿随时给打电话。”霍知行打开鞋柜,把钥匙放在上面,“走时候记得拿钥匙。”
那串钥匙还是童秋搬走时放在那里,上面还挂着结婚时两人起在路边摊买小挂件,是个灰色丑吧唧猪。
霍知行招招手,示意童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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