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别人,”霍知行安抚似轻轻吻下他额头,“哪儿舍得找别人。”
这话说得,过于暧昧。
童秋闷闷地问:“那你技术怎这好?”
像是为证明自己误解不是空穴来风,童老师大胆举例小心求证:“你以前都不到三十分钟,个月就回,每次都像是机械运动,每次还没等有感觉你就先结束。”
童秋说:“结婚年里,咱们俩共做十次,而这十次,们连个姿势都没换过,每次都是例行公事,到点上班,闷头工作,时间还没到你就打卡下班。说真,点儿都感受
童秋扭头问他:“没少交课外辅导费吧?”
“啊?”霍知行被他给问懵。
童秋索性翻身,面对着霍知行,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咱俩离婚之后,你是没少找别人练吧?”
问这话,童秋觉得自己婊里婊气,明明是他提出离婚,既然离婚两人就没关系,人家爱在外面找谁辅导就找谁辅导,关他啥事儿呢?
可童秋就是心里不舒服。
爽地回到第考场,童老师皱皱眉。
中间有段课间休息,刨除那十几分钟,正常考试霍知行竟然用将近两小时。
在他记忆深处,霍知行每次差不多就半个小时,之前给他规定考试时间40分钟童秋还觉得自己过于严格,没想到,几个月没考试,这学生不仅保质还保量。
“好,”霍知行换好床单,“都这时候,抓紧时间睡会儿吧,你明天是不是也得上班?”
童秋心里莫名有股火,没回话,自己忍着屁/股疼,钻进被窝。
心里不舒服,那就要作作,反正今晚喝多。
霍知行反应好会儿才弄明白他这是闹什别扭呢,大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柔声问他:“这是吃醋?”
童秋被“吃醋”这俩字儿扎心,可不是,人家霍警官都看出来。
吃前夫醋,这事儿说出去都不够丢人。
童秋不吭声,害臊,把脸埋在霍知行胸前,用鼻尖蹭着人家皮肤,小猫似,偷偷撒娇。
霍知行没注意到他小情绪,还以为是事后害羞,他关灯,上床,凑过去把人搂过来时候,发现童老师好像有点儿不爱搭理他。
“采访下,”霍知行说,“考试结果,童老师还满意不?”
童秋斜眼看看他,在心里默念:莫生气,人生就像场戏……
可是越念他就越堵得慌,也不知道是因为霍知行找别人,还是因为自己在这局竟然输给前夫。
人家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快活得考试成绩突飞猛进,他却还在原地打转,猎个艳只能猎到前夫,说出去就能笑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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