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很疑惑。
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才是在这段婚姻里戴着面具跳舞那个,万万没想到,霍知行在离婚之后给他个“惊喜大礼包”。
就在刚刚,霍姓考生表现出色,超常发挥。
考生春风得意,他却忧愁地想:完,爱
“考试时间多久?”霍知行进入前带着笑意问他。
童秋想想:“40分钟吧。”
他觉得自己难为霍知行。
但考试就是考试,考试是不能打感情牌,就算霍知行人帅心善,也不能网开面。
“超时交卷能有加分吗?”
霍知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贴着他耳朵说:“可以吗?”
“别问。”童秋还琢磨着喝到底是什酒,怎脑子这晕,他戳戳对方肩膀,“家里还有那什吗?”
“过期。”俩人以前xing生活频率太低,结婚时买瓶,还没用完已经过期。
“……”童秋恨得牙痒痒,但他想好,什都阻止不今天晚上这场“考试”。
绝不屈服童老师翻出瓶乳液,还是当初他搬走时落在这里,很好,这个没过期。
行。
“好玩吗?”霍知行问。
“般。”
童秋沉默片刻,眨着那双酒后微微泛红眼睛说:“你怎?”
他明知故问。
“你怎这自信?”童秋笑,抱着枕头,闷声说,“等你到40分钟们再商议。”
霍知行轻声笑,笑得那叫个自信。
他挑挑眉,说:“行,计时开始吧。”
童秋觉得,人生真是妙得很,妙到他说不出话来。
在过去那个多小时里,他认真反思下自己跟霍知行从相识到现在相处方式,争取不错过任何个小细节。
他塞给霍知行:“就它。”
“考试开始。”童老师戴上“监考证”,严肃认真地对考生霍知行说,“及不及格,能不能升学,就看你这回表现。”
俗话说得好,人生就是场考试,对于童秋来说,zuo爱也是。
根据以往经验,如果试卷满分100分,那他这位前夫最多能有30分,这30分还是阅卷老师看在卷面工整份儿上给情面分。
现在,童老师现在既期待惊喜,也害怕惊喜。
“怎你不知道吗?”霍知行捏下他鼻尖,笑。
“真喝多。”童秋把套子往旁边扔,撒娇似说,“要睡觉。”
嘴上说着睡觉,但身体却很诚实,喝酒上头童老师,根本就没消停过。
霍知行实在忍不住,上手掐把对方:“怎就不能坦诚点儿?想要什不能直说?”
童秋被掐得疼,回头想抱怨,可是却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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