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同根同体,被同一个母体孕育,我们彼此心跳几下眨眼几次对方都了如指掌。
我究竟哪里来的信心这种事能瞒过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仿佛看见伊甸园开始地动山摇,那颗繁茂的苹果树正摇摇欲坠,而那上面还坐着我的亚当。
我大概是表现得太紧张,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
小北看我这样,泄了气,握住我搭在腿上的手说:“哥,什么事儿啊把你吓这样?”
他笑着看我,笑得特别狡黠,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说:“没事儿,我比你高一公分,天塌了我先帮你顶着。”
他说:“不怕不怕,等会儿那虞柏林回来还得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我可不背这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