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床单,被子,枕头。
还有被他放在边睡衣。
把自己裹在他世界里,就好像是他在拥抱。
整个灵魂已经分为二,半在冷眼旁观,嗤笑龌龊,半在煽风
想观察他身上每根肋骨,然后把吻落在他手腕、脚踝以及心口。
可耻地幻想着哥哥,下流不可饶恕。
们从滑雪场回来之后,许程提议大家起吃晚饭,找个借口想提前回家,于是就说觉得不舒服。
弟紧张地看,想尽办法才没让他跟回来。
几乎是以逃跑姿态跟他们分开,刻不留,头也不回。
偷偷地感受他温度,他皮肤散发出来或许只有闻得到气味儿。
是亚当咬过苹果,青涩酸甜,闻起来让人口舌生津。
窗外阳光晒得脸发烫,头脑不清楚,思维开始活跃起来。
不知道为什,觉得自从意识到哥对意义非同寻常之后,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有些事,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变得下流且贪心。
坐在颠簸巴士上,昏昏欲睡,突然只温柔手轻轻将揽过去,动也不敢动。
是醒着,哪怕之前意识不清,当他碰到时候,也清醒。
哥手跟其他人手不同,究竟哪里不同,说不出来,但就是知道,就是能准确无误地分辨出他手跟他们不同。
当靠在他肩膀上时候,几乎没办法好好呼吸,生怕不小心乱节奏,,bao露其实醒着秘密。
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爸妈都不在。
哥跟小北都和许程吃饭去,家里只有自己。
走进卧室,脱衣服时候手都在颤抖,不知道自己怎会变成这样,明明什都不想要也不该要。
不知道是不是人生里总是要有些躲闪不掉故事,大概这就是被称为宿命东西。
哥就是宿命,这辈子注定只能压抑着看他,偷偷地在他床上贪婪地嗅着他气息。
渴望他。
那种渴望甚至不敢写在日记本里,生怕有天被发现。
然而,就算不写下来,关于他想象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唯个如此渴望他人,尽管只是倚靠在他肩膀上,就已经浑身是汗。
想数清他睫毛,想测量他鼻梁高度。
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从来没这样靠在别人肩上,比年长岁却让觉得无比安心。
当想尽办法才平静些之后,闭着眼,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然后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胸膛起伏。
下下。
呼吸跟他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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