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不可能,甚至都怀疑,其实
虞南没有说话,而是有些慌张地站起来,还弄倒椅子。
他弟在床上笑他,笑得他逃出卧室。
许程说:“滑雪事儿是不是定?”
虞南不说话,低头舔着他甜筒。
他弟说:“定定,妈答应。”
因为洗脸弄湿刘海耷拉在额前,没睡足眼皮还有些撑不起来,大概鼻尖还微微泛红,因为擦脸时候,太用力。
躲在被子里偷看虞南,看着他拿本书,结果没几分钟就趴在桌上。
想看看他在看什,稍微撑起点身子,结果就听见隔壁床上铺传来个声音。
“哥,你要是困就继续睡,”虞北顶着鸡窝样头发抱着被子坐起来,“别装好学生。”
虞南听见他声音,赶紧回头比个“嘘”,然后扭头看,却发现,也已经醒。
究竟做些什?
重新躺在床上之后,盯着天花板发呆,那股在不久前控制身体欲望此刻像是潮水样已经退去,留下是被抽干大脑,什都没法再思考。
就这样睁眼到天亮。
天边刚开始擦亮,虞南起床。
他大概以为在睡觉,动作始终都很轻。
大概真罪孽深重。
当看着虞南脸做那件事时候,心里先是难以自制亢奋,接近着就是羞愧。
满手粘稠液体是罪恶见证,甚至不敢去感受它温度,不敢多看眼。
黑漆漆房间里,旁边床铺上两人睡得正熟,只有,揣着汹涌邪恶欲念,幻想着弟弟。
掀开被子,下床。
之前许程生日,们约好去滑雪。
看着坐在对面吃甜筒虞南,看着他袖口露出小节又细又白手腕,有点儿心猿意马。
问他:“虞南,你怕不怕摔?”
虞南还没抬头,耳朵先红。
这几天他直都是这样,看他,他会脸红,说句话他就能红耳根。
们对视瞬间,立刻错开视线。
没办法看他。
不敢。
是对他充满贪念,而他太纯粹。
是淤泥,他是莲花,弄脏他,怕是要天打雷劈。
听见他掀开被子,听见他下床,听见他打开门走出去,然后洗漱。
不知道应该怎面对他,背德羞耻感让不敢看他眼睛。
虞南洗漱完回来,坐在桌边打个哈欠。
看着他背影,没忍住笑。
他打哈欠样子定很可爱。
深更半夜,洗澡会被发现。
简单地洗手,又使劲儿用冷水揉搓着脸。
脸被搓得通红。
看着镜子里人,突然觉得陌生。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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