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打开窗户跳出去,逃之夭夭。
王立强个个房间搜查过去,周围恐惧喊叫吵得他心烦意乱。他来到护士值班室,刚打开门,股力量把门堵上,他左手手腕遭受门猛力击,然后被夹在那里,疼得他直皱眉,他用身体使劲将门撞开,里面四个护士对着他又哭又喊,没有他要找那个女人。他就安慰她们,他不会杀她们。可她们只知道哭喊,根本就不理会他在说些什。王立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退出来。接着他走入手术室,手术室里医生护士早就逃跑。他看到两张手术台上躺着两个男孩,认出是那个女人儿子,他们血肉模糊,已经死去。他非常不安地看着这两个男孩,没想到最后死去竟是他们。他从手术室里退出去,两个男孩死,使他无意再去寻找那个女人。他缓慢地走出医院,在门口站会,有那瞬间他想到该回家,随即他对自己说:
“算。”
不会,
沿着楼梯走上二楼,在西面扇窗户前站住脚。他多次来过这间屋子,知道那个女人睡在什地方,他用小拇指扣住弦线,使劲砸破玻璃后,就将手榴弹扔进去,自己赶紧跑到楼梯口。手榴弹这时候爆炸,声巨响将这幢陈旧楼房震得摇摇晃晃,灰尘纷纷扬扬地飘落到跑出去王立强身上。他直跑到围墙下面,蹲在围墙黑影里。
那时候武装部里仿佛出现战争似乱成团,他听到第二次被吵醒政委正破口大骂那位失职战士,还有人在喊叫担架声音。这纷乱情景在王立强模糊不清眼中,犹如团翻滚而来蝗虫。后来他看到那幢楼里抬出三副担架,他听到那边有人在说:
“还活着,还活着……”
他心里随即怔。当担架被抬上汽车驶出去以后,他立刻攀上围墙翻越出去,他知道自己应该往医院跑去。
这天凌晨时候,镇上那家医院出现个拿着手榴弹,满脸杀气腾腾男人。王立强走入住院部时,值班外科医生是个大胡子北方人,他看到王立强就明白和刚才送来三个人有关,他吓得在走廊里乱窜,同时哇哇大叫:
“武装部杀人啦。”
大胡子外科医生连话都说不清楚。大约半小时以后他才稍稍镇静下来,那时他和个浑身哆嗦护士站在起,看着王立强手提手榴弹正挨着房间搜查过来。外科医生突发勇敢,他向护士建议两人起从后面扑上去抱住他。这倒是提醒那个护士,眼看着王立强越走越近,护士惊恐地哀求外科医生:
“你快去抱住他吧。”
外科医生想想后说:
“还是先去报告领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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