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真正恋爱过,原来爱情如此奇妙。这会儿尝到爱情滋味,她倒突然对瓦尔特有点同情,虽然他爱度折磨着她。她开始时半开玩笑地戏弄唐生,不想他却十分受用。起初她还有点担心,这下就完全成竹在胸。她打趣似取笑他,他领会她意思就笑起来,把她逗得够呛。他被她弄得又惊又喜,她想这些天来戏耍定让他精明多。然而享受激情滋味之后,她调整手法,开始欲擒故纵,玩兴致比以前淡很多。她竭力做到不痛不痒,就像竖琴师手轻盈地抚过琴弦。他被搞得头雾水,而她大笑不止。
查理最终成为她情人时,她和瓦尔特之间关系似乎令人难以置信。她竟然对持重自制他也忍不住笑容满面。那正是她心花怒放时候,对谁都会止不住笑脸。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他话,她也不会认识查理。在最终投入查理怀抱之前,她迟疑很长时间。倒不是她不甘臣服在查理激情之下,因为论激情,她丝毫也不输给他。她骨子里家教和仁义道德还在作怪。事后她惊奇地发现(他们结合最终出于偶然,机会到来出乎两人预料)她点没变。她觉得怎也会有点不同,心里发生这大变化,肯定会让她感觉变成另外个人。但是当她偶然坐到镜子跟前时候,她迷惑地看到镜子里女人和前天毫无二致。
“你恨吗?”他问她。
“崇拜你。”她小声说。
“浪费那长时间,不觉得很傻吗?”
“真笨。”
这种常常不可抑止快乐让她焕发第二春。结婚之前她青春美色已经渐渐褪去,给人色暗珠黄之感。有人残酷地下定论,称她美丽已经去不复返。然而二十五岁少妇和二十五岁姑娘有着天壤之别。结婚之前她是个玫瑰花花骨朵,花瓣边缘已经萎黄,而后夜之间这朵玫瑰花盛开。她清亮透彻眼睛似乎更加柔情似水。她肌肤(它最令她引以为傲,并百般呵护)令人叹为观止:你不能把它比喻为桃子或者鲜花,而是恰恰应该反过来。她又像个十八岁姑娘,她魅力前所未有。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她女友们不无醋意地怂恿她赶快要个孩子吧。曾信誓旦旦称她不过是鼻子有点长可爱女子人士,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看走眼。用查理第次看见她时说那个词来形容她最恰当不过:她是位绝顶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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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瓦尔特应该并未逮到什马脚。如果事实如此,顺其自然是最好办法。假如他发现,嗯,说到底对大家都是个解脱。刚开始跟查理幽会时,她虽然不愿意这样偷偷摸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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