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看着他使劲儿擦鞋，抬手揉
揉眉心：好吧，就只是喝多胡言乱语呢。
“妈
邵博。”陆陶然把纸团往旁边
扔，趴在桌上呜呜起来。
呜呜个头啊！都把人打懵你还呜呜！
顾繁叹口气，开始看着窗外小口地品酒。
深秋，天冷，外
什
情况？怎都上升到玷污程度？难不成那时候那混小子还对陆陶然做什违法犯罪事儿？
“怎回事？”顾繁都没注意到，在问这个问题时候，他脸色难看得要死，声音都带上股子狠劲儿。
虽然武力值不行，但并不影响顾繁想回去继续揍人心。
已经开始上头陆陶然撇撇嘴：“妈。”
妈？顾繁心说：陆总，你又粗俗。
他酒量不好不坏，作为个生意人，平时也没少应酬，但陆陶然也不是真傻，应酬时候都留着心眼儿，觉得差不多就开始在酒桌上糊弄。
但今天不样，他不需要有任何防备。
陆陶然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对顾繁这放心，好像当着对方面怎放松怎作妖都行，他知道，其实这很难得，难得到他在他爸妈面前都不能这样。
怪……那个。
陆陶然杯杯地喝，顾繁就陪着，但顾繁酒量实在不行，不敢多喝，毕竟他是打工，不能光顾着自己过酒瘾，得照看着老板。
不过这话也不能这说，刚刚其实也为他自己。
“那你准备怎谢谢
？”陆陶然问出这句话时候没有回头，但心里小鹿已经支棱起来。
以身相许吧。
赶紧说！
结果顾繁不解风情，说句：“回去给你做好吃。”
“妈妈妈。”陆陶然突然抽出纸巾，顾繁还没想明白他要干什，就见对方抬起脚，开始使劲儿擦鞋。
邵博踩他新鞋？
结果陆陶然说是：“妈顾繁。”
顾繁：“啊？”
“又毁鞋！”喝醉陆陶然思维过分跳跃，原本在骂邵博，结果低头看见自己鞋，突然就想起自己毁在顾繁手里那几双鞋。
老板可以喝醉，但他不能。
陆陶然喝三杯，顾繁喝半杯。
喝多陆陶然话变得很多，絮絮叨叨什都说。
“气死跟你讲，”陆陶然拍着桌子，“纯洁就那样被邵博给玷污！”
此话出，顾繁差点被酒呛死。
陆陶然回头瞪他眼：“废物！”
顾繁：“……”
现在说是废物？刚刚不是还趴怀里哭？
顾繁没跟他计较，但还是琢磨着找时间给陆总做点儿好吃。
陆陶然大概是真开心，带着顾繁从酒店离开之后就找家清吧喝酒，没完没地喝，喝完摊再来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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