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鹿鸣
回去时候,荀鹿鸣开车,褚卫跟着音响唱路,唱得荀鹿鸣手痒难耐真想打人。
“觉得你路线选错。”下车时候,荀鹿鸣脑袋都大,“你应该去当歌手,绝对炮而红,无人能敌。”
褚卫知道自己唱得是什鬼样子,但用这种方法“折磨”荀鹿鸣,他觉得有意思。
“觉得你说对,”褚卫说,“只是可惜,已经红。”
俩人起上楼,这次他们住房间没有挨着,中间隔好几个屋。
荀鹿鸣刚要回答,就听见褚卫说:“肚皮舞,你会吗?”
有些人绝对是破坏气氛好手,荀鹿鸣觉得自己就不该抱着跟这人好好聊天心情站在这里,褚卫永远能语出惊人并且让你想揍他。
“劝你还是赶紧闭嘴,”荀鹿鸣说,“否则明天你脸上挂彩去录节目,不好跟大家解释。”
“你打人还打脸?”
荀鹿鸣得意地笑笑:“那不然呢?不打脸算什打人?”
“可惜喷泉也不喷水。”
“这世上可惜事儿太多,哪能事事都去计较。”荀鹿鸣往前走,伸个懒腰,“差不多就得,知足常乐啊!”
褚卫笑得更盛,看着那人背影,随后又叹口气。
没有人、废弃喷泉广场,两个高高帅帅男人前后,走圈又圈。
说好是起出来兜风,但此刻却各怀心事地踩着自己影子遛弯儿。
出电梯,踩着地毯往里面走,俩人都不自觉地放慢脚步。
深夜酒店走廊,光线昏黄,安静得有些暧昧。
褚卫到房间门口,俩人对视,他说:“你早点休息。”
荀鹿鸣:“对,那车怎办?”
“明天让胡渔还回去。”
“……”褚卫慢慢后退,做出副怕他样子,“荀鹿鸣,劝你善良。”
两个人在外面胡闹到深夜,突然听见不知道哪里传来钟声,下下,共敲十二下。
“十二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褚卫点点头,突然幻想跟荀鹿鸣起跨年,找个没人地方,数着钟声,然后起迈开腿,从旧岁走进新年。
“回去吧。”荀鹿鸣又伸个懒腰活动下肩膀,“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天不知道要经历些什鬼事情。”
褚卫突然在后面说:“记得你是学舞出身?”
荀鹿鸣身子怔,回过头笑着说:“你还挺解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像没见你跳过舞。”
“没地方给发挥。”荀鹿鸣站住脚,等着褚卫过来,俩人接着并肩往前走,“身子都要锈住。”
“倒是很想看看你跳舞什样。”褚卫说,“你跳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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