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要去当名水手呢?你又不是没有钱,”换个题目问他。
“要体验下。只要精神上到饱和点,只要把暂时能吸收全都吸收,发现做做水手之类事情有好处。那年冬天,和伊莎贝儿解除婚约之后,就在朗斯附近煤矿做六个月工。”
就在这时,他叙述在前面讲他那些遭遇。
“伊莎贝
因为他很少讲话有这样长。而且觉察到这次他总算愿意谈心。也许们刚才看那出戏减轻某种内心压抑,那种明快抑扬顿挫节奏,正如音乐会引起反应样,克服他天生拘谨。忽然间,感到自己手有点不对头。对拉里刚才说那个半开玩笑问题点没有在意。现在觉得自己手不再搁在台子上,而是不由自主地离开台面有英寸光景。吃惊,看看手时,发现它微微有点抖。感到自己胳臂神经有种古怪颤动,它震动下,手和小臂就自动地抬起来,老老实实,既不参与也不抵抗,直到它们离开桌子有好几英寸;接着,感到整个胳臂举过肩头。
“这很古怪,”说。
拉里笑。稍微运用点意志,手就落回到桌子上。
“这不希罕,”他说。“别当它什不起。”
“是不是你刚从印度回来跟们谈到那个瑜伽教徒教给你?”
“不是,他对这类事情很不耐烦。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自己具有某些瑜伽教徒自命具有能力,但是,他认为运用这些能力是幼稚无聊。”
们要火腿蛋来。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喝喝啤酒,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则在想着他。吃完之后,燃起支纸烟,拉里点上他烟斗。
“你去印度首先是为什?”蓦然问他。
“碰巧。至少当时是认为如此。现在比较倾向于认为这是在欧洲呆多年必然结果。差不多所有对影响最大人都好象是偶然遇合,然而,回想起来却象是非碰上他们不可似。那就象是他们全在那里等待在需要时找上他们。去印度是想休息下,因为工作得太累,还想把思想清理清理。找到个水手工作,就在那种周游世界旅游船上。船正开往东方,并且要通过巴拿马运河到纽约。已经有五年不回美国,很想家。人情绪低落。你知道们好多年前在芝加哥初次见面时,是多无知。在欧洲读许许多多书,见识不少事情,但是,比开始着手寻找要追求东西时好不多少。”
想问他追求什,但是,感到他会笑笑,耸耸肩膀,说这事不值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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