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个至善和万能上帝创造世界,为什他又创造恶呢?神父们说,这是为使人克服自己恶本性,抵拒诱惑,把痛苦和忧患作为上帝用以洗刷自己考验来接受,使自己终于配得上享受上帝恩典。这就象派个人送封信到某地去,然后在他必经之路上造个迷阵,使他不容易通过,又挖条壕沟,使他要游过去,最后又造道城墙使他攀缘过去。不相信全能上帝会没有常识。不懂得为什你们不能设想个并没
样做,对他这样做既不感谢,也不需要感谢;对于个生孩子而养不活或者不愿养活孩子父亲,们对他只有责备。觉得个万能造物主如果不准备给他创造众生以生存必要物质和精神食粮,他还是不创造好。”
“亲爱拉里,”说,“你还是不生在中世纪好。否则,你准被判处人刑。”
他笑。
“你获得不少成就,”他继续说。“你可愿意人当面恭维你吗?”
“这只会弄得很尴尬。”
“替你想,也会是这样。也没法相信上帝要人恭维。在空军里面,个家伙靠巴结指挥官弄到美差,们都看不起他。个人想要靠穷巴结,而从上帝那里得到拯救,相信上帝也会看不起他。总认为,上帝最喜欢崇拜者是那种按照你知识程度尽力而为人。”
“可是,使想不通首先还不是这个。没法理解那种原始罪恶想法,而以所知,那些神父头脑里多多少少都带有这种成见。参加空军时认识许多人。
当然他们只要有机会就喝醉酒,就找女孩子睡觉,而且嘴里不干不净;们里面有两个坏蛋:个家伙因开空头支票被逮捕,并且判六个月徒刑;这不完全是他过错;他从来没有过钱,当他拿到比自己想望更多钱时,他就忘乎所以。
在巴黎碰到过环人:回到芝加哥时,碰到过更多坏人,但是,他们做坏事大都由于遗传,而这是他们无法可想,或者由于环境,这也是不由他们自己选择:对于这些罪恶,敢说社会应当比他们负有更大责任。如果是上帝话,就设法惩罚他们里面个,甚至里面最坏个,堕入地狱,水受沉沦之苦。恩夏姆神父思想比较开通;他认为地狱就是失去上帝护持,但是,如果这样就是种使人忍受不惩罚,够得上是地狱,你能想象仁慈上帝会执行这种惩罚吗?归根到底,是他创造人类;如果他创造人类使他们能够犯罪,那就是他要他们犯罪。
如果训练只狗去咬闯进后院来生人咽喉,它咬生人咽喉之后,再去打它,那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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