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姗有这会没有说话,也不想向她提出问题。可是,过会,她又继续说道:“他是个很特别情人。亲热,甚至温柔,健壮而不热烈,不知道你懂得意思没有,而且点不下流。他爱得就象个青年学生样。那情形相当可笑,但又令人感动。离开他时,觉得应当是感谢他,而不是他感谢。当关上门时,看见他又拿起书,继续从刚才撂下地方看下去。”
开始笑。
“很高兴使你觉得开心,”她带有恶意说,可是,她自己也有点忍俊不禁,所以吃吃笑。不久就发现,如果要等他来
。他这个人,真是象天使样可爱。”
苏姗觉得自己变得感情冲动起来,怕会笑她(其实不会)。她耸耸肩膀,微笑说。
“你知道,直心里有这样打算,等活到适当年纪,再没有男人愿意跟睡觉时候,就跟教会妥协,忏悔自己罪行。但是,跟拉里犯罪,不管谁怎样说,决不忏悔。决不,决不,决不!”
“可是,象你适才所形容,看不出有什地方是你应当忏悔。”
“后半段还没有告诉你呢。你知道,体质本来不错,现在成天在室外走动,吃得好,睡得好,点心思没有,这样有三四个星期,人已经和过去样健康。而且样子也好看起来;两颊红红,头发也有光泽。人变得年轻。拉里每天早上在河里游泳,时常在旁看他。他身体长得很美,不象那个斯堪纳维亚人运动员身体,而是强壮有力,又非常匀称。
“身体很坏时,他非常忍耐,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复原,觉得没有理由叫他继续等着。给他两次暗示,表明可以干那活儿,但是,他好象不懂得。当然,你们盎格鲁撒克逊人是古怪;你们粗,bao,同时又容易动感情;你们不是谈情说爱好手,这是无法否认。跟自己说,‘也许这是他体贴地方,他待这好,他让把孩子带来,也许他不好意思要求报答他;其实这是他权利。’所以,有天晚上,当们去睡觉之前,对他说,‘你要今晚上你房间来吗?’”
大笑。
“你相当直截当,可不是?”
“是啊,没法要他到房间来,因为奥代特睡在里面,”她坦然回答。
“他用他那双和善眼睛看下,然后微笑说,‘你要来吗?’“‘你想呢——你这样漂亮身体?’“‘好吧,你就来吧。’“上楼,脱掉衣服,然后,沿着过道溜进他房间。他躺在床上看书,抽着烟斗。他放下烟斗和书,移过身子让出地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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