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艾略特舅舅赞成
这样做。你也赞成吗？”
“亲爱
，这对你有什
关系？对你几乎可以说是个陌生人。”
“把你看作是
个无所偏袒观察者，”她说时嫣然笑。“很想征得你同意。你真认为做得对吗？”
“认为你为你自己做得对，”说，深信她不会觉察到回答里有丝毫区别。
“那，为什总感到过意不去呢？”
在结婚之前能够发现这点，非常之好。”
“要结婚，而且有孩子，而且生活得——”
“按照慈悲上帝高兴给你安排那样生活，”打断她，并向她微笑。
“是啊，而且这也没有什不对，可不是？这样生活很快乐，是完全满意。”
“你们就象两个朋友要起去度假期，可是，个要爬格陵兰雪山，另个要到印度珊瑚礁去钓鱼。显然这是办不到。”
“真吗？”
她点点头，她嘴边仍带
“不管怎样，说不定会在格陵兰雪山上弄到件海豹皮大衣，而印度珊瑚礁恐怕很难说有什鱼可以钓到。”
“那还得看。”
“你为什这样说呢？”她问，眉头有点皱。“你自始至终好象肚子里藏
什话不说似。当然知道并不是这出戏里主角。拉里是主角。他是理想家，他在做个美丽梦，而且即使这个梦不会实现，能做这样梦也是令人心醉。
担任是那种狠心、势利、讲究实际角色。通常人是不大同情，是不是？可是，你忘掉倒霉是。拉里会行素，遨游天地间，只得紧紧跟在他后面苦挨苦挣地过日子。要生活。”
“这个点没有忘掉。多年前，当还年轻时候，认识个医生，而且是个很不错医生，可是他并不开业。他许多年来都埋头在大英博物馆图书馆里，每隔段很长时间，就写大本既不象科学又不象哲学书，由于没有人要看，只好自费印出来。他在逝世前写四五本这样书，没有任何价值。他有个儿子进军界，可是，他没有钱送他进桑赫斯特军事学院，只好去当名普通兵士，大战时阵亡。他还有个女儿；长得很美，对她相当倾心。她去演戏，可是没有天才，只好认倒霉到外省去转，在些二流剧团里演配角，挣钱少得可怜。他妻子操多年单调而肮脏苦活，终于健康顶不住，病倒，那女孩子只好回家来看护母亲，代替母亲做她母亲做不动苦活。碰壁，碰壁，再碰壁，生命白白浪费，落得个场空。当你决定离开常轨行事时，这是种赌博。许多人被点名，但是，当选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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