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现在算是什关系啊?”杜何其问时候有点儿紧张,虽然刚才两
杜何其又开始大笑,巴掌打在闻淮屁股上。
“差不多得啊。”闻淮看眼杜何其被弄得脏兮兮下半身,苦笑着说,“你消停点儿,给你换裤子。”
几分钟之后杜何其才知道,原来闻淮说换裤子,就是跟护士借把剪刀,剪烂他内裤和病号服裤子。
因为不能洗澡,于是用盆盛水,浸湿毛巾,给杜何其擦身体。
“感觉你现在已经七老八十生活不能自理。”闻淮笑他说,“还好你没真瘫痪,不然,可能真会移情别恋。”
杜何其把视线转移到他脸上,盯着看几秒,突然抬手搂住闻淮脖子。
画面持续滑稽着,但他们两人心里却是这几年中从未有过释然。
他们还爱着。
年,两年……
三年,五年……
那只手不停地拍着床,大笑着说,“说你怎突然提起二人三足!”
闻淮看着他笑成这样,其实特别想泼点儿冷水,但这显然是不理智,他不可能说是因为看见杜何其ID才想起来。
不过,他们俩也确实分不开,竟然都搞个微博小号追踪对方消息。
杜何其ID叫“好玩不过闻淮”,更巧是,闻淮ID是“好吃不过杜何其”。
敬往事杯酒,感谢过去时光如此可爱动人。
“少来你!”杜何其现在心情好得合不拢嘴,觉得胳膊腿儿都不疼,全身上下从来没这舒坦过。
“怎?你不信?”闻淮见他在笑,自己心情也好,他发现,杜何其就像是块儿特制小糖球儿,顺着他喉咙咕噜噜滚进去,连心尖儿、血液,都甜。
“不信。”杜何其眉眼弯弯看着他,说,“哎,问你个问题呗。”
“问呗。”
闻淮用温毛巾给他擦着脏地方,大腿内侧,全都黏黏糊糊。
尽管再怎装作敌视对方,那颗心,还是向着那个人。
从最开始,到现在,竟然直都没变。
两人就这样抱着好半天,杜何其终于想起那件“正经事儿”。
“给你……”他眼睛往闻淮那边看,那人竟然已经软。
闻淮也发现,尴尬地起身穿裤子,半天说句:“呃……热胀冷缩。”
杜何其笑着笑着,就开始心酸,不只是心酸,鼻子也酸。
他收敛笑容,看着天花板,眼睛通红。
这场面太滑稽,闻淮还有些衣衫不整,杜何其却在这头感伤起来。
“你……”闻淮见他这样,突然就揪心起来。
他俯身,轻轻地抚摸着杜何其脸,尽量语气轻松地问:“怎这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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