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屈瑛瑛，他也并非能够完全信赖，所有人都是靠不住，人这
辈子，只能信自己。
闻淮见他没说话，把收拾好袋子放到地上，抽出几张纸擦
擦桌子，对他说：“
能对你有什
企图？你有也都有，如果非要说想算计你什话……”
他停顿下，看眼杜何其：“现在连上你都不愿意上，你说你还有什值得算计？”
这话很伤人，起码很伤杜何其，不过类似话他们俩在过去几年都没少互相说，只不过还是没法习惯。
杜何其眼神沉沉，磨磨后牙槽，几秒钟之后笑着回应说：“那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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