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喜欢跳舞。”
鲜花旅馆客厅并不大,摆着架简易式钢琴,沿着四边墙整整齐齐地摆着套菲律宾红木家具,上面铺着烙着花丝绒罩子,圆桌上放着几本照相簿,墙上挂着蒂阿瑞同她第个丈夫约翰生船长放大照片。虽然蒂阿瑞已经又老又胖,可是有几次们还是把布鲁塞尔地毯卷起来,请来在旅馆里干活女孩子同蒂阿瑞两个朋友,跳起舞来,只不过伴奏是由台象害气喘病似唱机放出音乐而已。露台上,空气里弥漫着蒂阿瑞花浓郁香气,头顶上,南十字座星在万里无云天空上闪烁发光。
蒂阿瑞回忆起很久以前那次盛会,脸上不禁显出迷醉笑容来。
“那天们直玩到半夜三点钟,上床时候没有个人不喝得醉醺醺。早就同他们讲好,他们可以乘小马车走,直到大路通不过去地方。那以后,他们还要走很长段路。爱塔产业在很远很远处山峦叠抱地方。他们天亮就动身,派去送他们仆人直到第二天才回来。
“不错,思特里克兰德就这样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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