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矛盾个人。
他说:“唐泾川公司那栋大楼着火,救火队已经去,在他们楼下。”
“今天周六。”皱着眉说,“他上班?”
秘书停顿下,说:“水总,其实觉得你应该来趟。”
开车往那边赶时候,手都在发抖,尽管秘书告诉被困人目前很安全,可还是没办法冷静下来。
就像对唐泾川,总是从头开始回忆,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年初那场雪,回忆完毕,重头再来。
来二去,这竟然成项业余活动,还挺有意思。
躺在二楼书房看电影,第二包烟还剩半。
电影进行到小时零七分钟,手机突然响。
来点人是秘书,他找无非是公司那些事儿,有点儿不想接。
里所做切努力都是白费,哪怕不停地工作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哪怕空下来就去跟狐朋狗友喝酒胡闹不让思念有机可乘,哪怕好几次接受别人示好准备亲别人香泽,可结果都是样。
工作时,只要稍空下来就会想起唐泾川,休息时,喝得越多就越想他,有人靠在怀里想要解衣扣时,最后还是拂袖离开。
没办法,唐泾川成魔障。
最近干脆认命,不折腾,也不逼自己,前两天甚至打包行李,搬进对面那栋房子里。
说真,唐泾川这亲戚实在太应付,好好房子,装修那叫个不忍直视,可谁叫犯贱呢,不喜欢也非要住进来。
不管别人安不安全
就算是老板,也得有休息时间。
可是他像是不懂事儿样,遍遍地打过来,烦躁地接起来,刚想抱怨他打扰看电影,就听见他说:“唐泾川公司着火。”
惦记唐泾川这段时间里,还有个人比对他关注还密切,那就是秘书。
秘书这人,人精个,最懂看人心思,他时不时给传递些唐泾川最新消息,像是生怕把那人给忘。
有时候真想骂他几句,再扣他点儿工钱,可是更多时候,是期待他给这些消息。
难得休息,又不出去发疯,抽包烟,在家看电影。
现在就翻来覆去那看两部电影,也翻来覆去就看那本书。
以前跟唐泾川说看书慢,那会儿是真觉得这本书看不完,可是后来发现,什看不完,只要时间够长,总会看完。
这本《谁此时孤独》看到最后页时候就在想,看书这种事儿就像爱个人,开始你可能没觉得那欲罢不能,可是深陷其中之后就总想着要到最后。
合上书页有些怅然若失,觉得不够,于是再来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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